易寒有些着急,伸长脖子一看,只见那本书的书名是《大东游历记》,易寒一讶,却突然听见野利都彦自言自语道:“拿错了,不是这本”。
易寒一愣,哑然失笑,有点无可奈何。
野利都彦折腾了一会,终于举起一本书,喜道:“找到了,就是这一本”。
易寒苦笑道:“上品大人,你说给我推荐二人,却突然找起书来干什么”。说着却朝书名看去——《旷世奇才录》,却有点感兴趣,野利都彦博见多闻,遇到大小事情都习惯记录下来,易寒估计,他手中可能还有一本经典战役录或者说名将录。
易寒笑道:“上品大人,你说说看,那两个人?”
野利都彦翻阅了书籍,看了一会之后,这才合上书本,说道:“此二人均乃旷世奇才。”
易寒笑道:“我看你那本书挺厚的,应该不止两个人吧”。
野利都彦道:“书名自然是要这么取,可是真正符合旷世奇才四个字的却也不多,除去有主的,年老的,去世的,跟元帅你八竿子打不着的,却只有二人,而且此二人是我认为尚活于世者,最为优秀的二人,得一人可得半壁山河,得二人可稳坐江山”,野利都彦却卖起关子,掉易寒胃口。
易寒忙道:“上品大人,快说是谁?”
野利都彦抚着胡须,缓缓道:“这一个人嘛?却是一个女子,我这书本中有记录她的一些画作诗词,每一点滴无不证明她的智贤超群,其才能裹天地,其心志海纳百川,乃未出世的旷世奇才,更是治世能臣,有她相助,元帅可稳得半壁江山,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坚信无疑”。
易寒见野利都彦说的似文曲星下凡一般,笑道:“上品大人,不要卖关子了,快说出那人姓名,看我识不识得”。
野利都彦缓缓道:“这人你一定认识,她在大东国有极广的名气,被称为两大奇女之一……”
野利都彦还没说完,便被易寒打断;“李玄观”。
野利都彦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李玄观,世人只看到她的才学,却忽略了她诗词画作所透露出来的品性气魄,而且一个博阅群书的人,仅仅只有才学这么简单吗?后来我再翻阅她所写的诗词却有一个惊人发现,她所写诗词有许多竟隐隐吻合当今时局,可是当时她写这些诗词,这些事情还没有发生,所以我断定李玄观有未卜先知之能,局势的发展变化,她早已了然于胸,且隐含鞭辟入里治世妙策,有许多更是我想都不敢想,也想不到的,此女不容小视,我可以肯定一点的是,她能做的比我这个在官场上混迹了几十年的老人还要好,你说这样的人不是旷世奇才是什么?”
世人并没有将李玄观归类为旷世奇才这一类,野利都彦是用自己的了解阅历来断定李玄观,对于一个阅历深厚的人来说,他的话并非无中生有,而依然易寒对玄观的了解,她也确实有宰相之才,易寒点了点头:“肯定了野利都彦的说法”。
野利都彦笑道:“此女极孤极傲,此点从她诗词就可以看出来,‘玄天机何人能探,观古今仁者不贤’,什么样的人才能写出如此有气魄的诗句来,与天比,不视凡人,可以说就是世间古今贤才名士她都不放在眼里,就算帝王也写不出来,偏偏是一个女子,那就不能将她当做普通的女流之辈看待了,恐怕就是麒麟这两个字也不足以让她为你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