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道:“向函谷关驻军将领请求放行通过”。
易寒笑了笑,说道:“宁雪,我以为你多聪明,试想一下,何人敢大胆放这足够将中原地区的搅的昏天暗地的大军通过,假如你兵锋朝北,函谷关驻军统帅岂不是背了一个大罪,再者说了,假如你无法战胜,退回镐京,前有关口,后有追求,岂不是作茧自缚”。
宁雪淡道:“依你所见该如何是好”。
易寒决然道:“将函谷关占为自己,进可攻退可守。”
宁雪笑道:“我正是这么想的”。
易寒一讶,“那你为何拒绝李思的建议”。
宁雪微微上翘的嘴角蕴含着睿智的笑意,这让她看起来透着一股高贵而又大气的气质,“我就知道你绕来绕去,就是想说这个问题”,一语之后淡道:“李思敢挡我去路吗?现在是他来求我,不是我去求他,凭什么答应他如此苛刻的条件”。
“话虽如此,但你总归得给别人留下一条去路,这样做不是逼人太甚了吗?你让他无处容身,他不拼命反抗才怪”,易寒立即反驳道。
宁雪道:“我是想给他一条去路,但是这一切要等西王府大军到达函谷关再来商议确定”。
易寒道:“未雨绸缪不是更好吗?”
宁雪道:“那样的话,我就有更多的资本,李思也无法再跟我讨价还价”。
易寒摇头道:“你不懂李思这个人,他是个硬骨头,若不是先前我与他晓之其中利害关系,他连想都没有想过与你讨价还价,宁雪你别玩火,你以为关中四军是吃醋的吗?就算你有把握清除关中四军,最后也损兵折将,元气大伤,到时候如何在与华中王府决一死战”。
宁雪不语思索,确实如易寒所讲一般,但她的真的目的并不是华中王府,而是朝廷,然而将李思的部队安置在陇南地区实在是一个大的祸害,这是在自家的后院养只一只老虎,而且这只老虎的不是圈养起来,可以随意伤人,惟小利而酿祸端此为兵法大忌,有的时候忍疼割爱,一劳永逸会更好一点。
宁雪淡道:“假如不得不战,那就让我先去函谷关再取华中王府”。
易寒失声讶道:“你好大的魄力野心”。
宁雪嫣然笑道:“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为报家仇而不顾一切,那里有你说的什么魄力野心”。
话虽如此,易寒却心知肚明,这一切是看在别人眼里所想的,实际上并非如此,宁雪是不想吃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