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回神,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心中却暗暗思索对策,难道自己要向李思道明真实身份,让他帮助自己,带领不到一万五千人的兵马去配合宁雪行动,先别说李思肯不肯这么做,敢不敢当这个掀起国内大乱的罪名,本身无端端的带领这一万五千兵马去攻打西王镐京老巢就是一场糊涂仗,自己与宁雪没有丝毫联系,跟分不清是友是敌,没有目标打的是什么仗,而且宁雪婚事临时突然提前三个月,这更让他措手不及,不知道她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可以去送死,当却万万不能将一万五千人一起连累,心中苦恼无比,宁雪,你到底要干什么,难道非要用这种手段来证明我的真心吗?当初想来简单,不就是一个死吗?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竟是如此棘手,不知道从哪方面下手的好,就好像突然间需要一步跨过丛山俊岭这般艰难,假如自己不去做,结果会怎么样呢,他不敢想象,人生就是充满了许多未知因素,也许他会后悔,也是不鲁莽行事才是正确的。
眼下就是要最快见到李思,获得更多信息,再做出决定。
刘年用提防的眼光看着易中天,他可不想中间出了什么差错,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将易寒送到西夏才是最主要的,不过这易中天想做什么,自己都不会让他如愿。
一旁的李考似乎也察觉到这种微妙的气氛,这易大人就是一个不是囚犯的囚犯,这当中有什么蹊跷,他却无法得知。
刘年道:“易大人,我先安排人送你到房间里休息,晚膳一会派人送到你的房间里”。
易寒淡道:“刘年,你害怕我跑了吗?我告诉你,我要跑走你也拦不住我。”
刘年口风一软道:“易大人,请为大东国的大局着想”,有外人在此,他不想泄露太多。
易寒应道:“我就是为大局着想,否则,凭你也配限制我的自由”。
野利都彦乐呵呵的看着,也不多语,这易寒这段时间憋了一肚子气,又受奇毒折磨,换了别人已经是火爆脾气了,看他这段时间似乎心平气和,不知为何突然间情绪失控。
刘年冷声道:“易大人,你再如此就不要怪我对你不敬了”。
李考不想参合他们的争吵之中,说道:“几位请静候,我去安排一下”。
易寒却将其叫住,“李将军,我想麻烦你一件事情”。
李考热情道:“易大人但说无妨,下官能做到的一定帮忙”。
一旁的刘年虎视眈眈,易寒看了刘年一眼,淡淡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久闻李思将军之大名,想送他一个字,不知道李将军你可愿意代劳”。
李考笑道:“什么字,大人说来,下官一定传到”。
易寒道:“借笔墨一用”。
一会士兵端来笔墨纸砚,易寒执笔沾了沾墨水,迟迟没有下笔,却招呼李考过来,笑道:“李将军借你掌心一用”,说完就在他的手心上写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