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充分表现了她矛盾的心里,告诉一个男子,愿意代替他去死,然而却依然刻薄讽刺他。
“将你所有的无奈告诉我”,易寒只有这句话,他一针见血。
宁霜大手一挥,“知道我为何拥有这么多,这是要以忠诚为代价,我做出了背叛,这一切也就再也不属于我,我非但一无所有也要遭受惩罚”。
“你做出了什么样的背叛,谁又能胁迫你?”易寒很严肃的问道。
宁霜突然转身冷冷的指着易寒,“我做出的背叛就是没有动手杀你”。
易寒笑道:“这么说我欠你的了”,他走到宁霜跟前,拿到她随身携带的匕首硬塞到她的手中,“来吧,我不想让你为难,也不想欠你”。
宁霜突然莞尔一笑,“虽然我能看清你的把戏,但是我的心却甘愿被你欺骗”,她伸出手迷恋的抚摸易寒的脸庞,“为什么这么迷人呢?看那里都是这么的顺眼”。
易寒反手捉住她的手,捧着她的下颚,“你现在没有权利这么做了,这一些是我来做,你这个习惯要改一改”。
“是吗?”宁霜漫不经心的道,然而易寒回应她的是一个浓厚的吻,他索取她檀唇,拥有这么柔弱如棉嘴唇的女子又怎么会坚硬骄傲。
“抱紧我!”这是宁霜的唯一要求。
易寒将她抱的更紧,似乎想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他吻着她的脖颈,嗅着她发丝动人的清香。
宁霜悄悄的伸出手,狠狠的在易寒的后颈敲去,易寒顿时晕倒过去,紧箍她身体的双臂慢慢的软垂下来,宁霜轻轻的将他扶住,温柔的放在地面上,露出温馨的微笑,“易寒,我要让你明白,不要随便相信女子”。
她将匕首放在易寒的怀中,在他额头轻轻一吻之后,转身阔步离开,白色的背影不曾回头也不曾逗留,直到消失在这绝美的风景,似梦如幻浓墨重彩的山水画之中少了一点春天的气息,又是冬天的灰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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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月过去,宁霜早已经走了,往日热闹繁华的同福楼变得寂静,宁霜的影子被他悄悄的藏在内心里面,生活还是要继续,假如你还想继续活下去。
易寒依然忙于公务,日子枯燥单调,与官员打着交道,整顿军务,该做的事情他一件也没有落下,期间他多次上门拜访杨思义与周置,也许他现在的身份地位不一样了,也许席慕德从中斡旋,或者易寒能言善辩,最后打动了两人,两人表示愿意尽力支持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