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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夜阑冷冷的看了易寒一眼,才一脸不情愿的做了下来,显然勉强非常。

易寒为人洒脱,心中苦笑,“那一夜他只不过说的是气话,想不到席夜阑却这么认真”,朝她被袖子盖住的小臂望去,却看见她的纤细的手指,心头为之一颤,“好美”,想起她小臂有一道疤痕,不免觉的可惜。

正讶异的席夜阑一个习武之人的手为何会如此漂亮,突然席夜阑伸出手,淡道:“易大人喜欢看,就看个够”。

易寒本来并没有这个意思,却被席夜阑讥讽的不好意思,刚要收回目光,却看见她向自己摊开手心,上面布满了厚厚的茧子。

只听席夜阑冷冷问道:“大人觉得这双手美丽吗?”她不喜欢别人将她当做一个美丽的女子来看待,她的个性向来我行我素,并非是故意讽刺对方。

席幕德轻道:“夜阑!”却是用一种比较缓和的语气警告她适可而止。

席夜阑朝他望去,尊敬道:“父亲,我就是这个性子,你若不喜欢我开口,从这一刻开始,我一句话也不说”。

易寒丝毫不怒,反而向着她说道:“小姐请随意。”他却是很喜欢现在的席夜阑。

热菜重新端了上来,三人用餐,席夜阑也不再说话,席幕德也不方便再与易寒便吃便谈论公事,三人似家人一般,安静的用餐。

席幕德却非常喜欢这种感觉,他一直将目光停留在席夜阑之上,席夜阑时不时会与他对视一会,尔后又低头用餐,易寒就像个多余的人,但是却非他在此不可,没有他,席夜阑与席幕德不可能如此奇妙的坐在一起这么长时间。

易寒轻描淡写道:“席小姐可要喝上一杯”。

席夜阑爽快道:“好!”

席幕德讶异的看着她,“你会喝酒”。

席夜阑淡道:“父亲,要不要比一比”。

席幕德老脸一红,他并不善饮,也并不知道夜阑酒量如何,若是输给了她,老脸可挂不住。

易寒解围,哈哈笑道:“比就不用了,尽兴即可”,说着给他们满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易寒举杯要敬,席夜阑什么话也没说,却早已经一饮而尽,易寒讶异的朝她看去,只见席夜阑漫不经意道:“我不兴你们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