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一听有理,真正的胜仗是取得战略性的优势,不战而屈人之兵,却并非大伤元气与敌拼死搏斗直至全歼敌人,听席慕德的意思是要斗谋略,却不知道这个谋略又如何斗。
席夜阑有点等不及了:“你说”。
席慕德朝席夜阑看去,带着挑衅的语气问道:“我听说你常看兵法谋略方面的书籍”。
席夜阑毫不示弱:“那又如何?”
席慕德淡淡道:“假如你是男子我会引以为傲,只可惜你错生为女儿身”。
席夜阑的脸顿然冷若寒霜,与席慕德对视道:“我会让你明白男子不如女”。
席慕德哈哈大笑,“我拭目以待”,一语之后缓缓说道:“我们就将比试的场地设在殿前兵马大营的操场上,在场地中央搭建一个十丈高的竹台,台顶放置彩头,双方位于同一位置远离竹台三百丈,那一方最先取到彩头就算胜出”。
“好”,席夜阑答应的十分果然。
易寒心想,这倒是妙,从一开始就争夺起来,阻延敌人前进,保护队友,如何分配人员,又如何攻敌之短扬自之长,等等,就像在正面战场之上对决一般,武力、策略、变化……无不囊括其中,若席夜阑部署精妙,以弱胜强倒不是没有可能。
“慢着”,席慕德漫不经心道:“我要提两点规则,第一点为了避免出现重大伤亡,双方不准带任何兵器,也不能用马匹代步。第二点我知道你武艺高强,双方首领只可临阵指挥,却不能登山竹台之上”。
席夜阑没有多余的废话,“什么时候开始比试?”
“我给你一个月的准备时间”,说着不知为何却朝易寒看去,“中天,你可要尽挑精锐”。
易寒笑了笑,却没有回应,他心里矛盾,不知道是希望席夜阑胜还是败。
只见席夜阑冷冷看着易寒,“是你亲自带队与我比试吗?”
这话倒问的易寒愕然,席慕德该不会真的打算让自己调教这一百个精锐与席夜阑比试吧,这可更让他为难,输了她声名扫地,赢了她又不忍心,再说了他公务繁忙却哪里有时间做这些对自己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对席夜阑来说却意义重大的事情来。
席慕德淡淡道:“易大人身为殿前兵马都指挥使,公务繁忙,再说了这种事情也与他身份不合,带队之人我会亲自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