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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心头一颤,多动听的情话,默默不语,呆呆凝视着玄观。

玄观被他盯的脸色微红,微微别过头去,嗔道:“你怎的做个哑巴,尽瞧着人,不会说话呢。”易寒这才觉悟她刚刚要下床,却不知道要做什么,问道:“可是要喝水,我去倒”。

一问之后,玄观却突然怪异的双颊一团红晕,苍白的脸色绽放出两朵雪中红梅。

易寒轻轻问道:“可是要更衣”。

玄观含羞点头,易寒心噗通狂跳的厉害,口中却淡淡道:“我扶你过去”。

玄观愕然却点头,既有夫妻之实,也不用太过计较了。

易寒扶着玄观往旁边拉上的布帘子走去,正要掀开帘子扶玄观进去,玄观却道:“好了,窘步而已,我自己来”。

易寒道貌岸然道:“好,那你当心点,有什么需要喊我一声即可”。

待玄观进去之后,拉上帘布,易寒却竖起耳朵,仔细的探听着周围声响,心噗通噗通直跳,快到胸口有微微的刺痛感,双手合十,默念着阿尼陀佛。

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声,易寒心怦怦直跳,好像不到喉咙口誓不罢休,腿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气血上涌,脸上发烫,呼吸越来越快,他却必须强迫自己不能发出声音,这种感觉实在难受又刺激。

他不由自主的靠近帘布,竖着耳朵静听着,却一直没有发出声音,过了一会,他依然在等待中,帘布却突然被拉开,只见玄观一脸无奈的看着他,没好气道:“听什么这么入神?”

易寒装模作样吟道:“高爽天气,见枯槐鸦噪呼寒。裙带惊风,凌云忽送千峰雨,乱草含露百和韵,魂牵梦绕。吟着吟着,望着窗外景色,宛如世外高士一般。

玄观说道:“我是该赞你高才还是应该贬你两句。”

易寒回身笑道:“赞我听得多,你还是贬两句来听听吧”。

“郎有千般棱,情有万般恨,厚颜乃我郎,薄耻乃我君,妾自矜持倚,幽怨凭何洗”。

易寒轻轻笑道:“就知道你说不出什么狠心的话来,矜持也好,幽怨也好,通通让它随风飘去”,说着挽着她的手往床的方向走去。

“你呀,三日给你好脸色看,便自揭房瓦,我倒不想整天跟你闹,自有人能够收拾你,我也图个清心”,玄观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