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声音越来越近,节奏却越来越慢,直到完全停了下来,易寒朝门口望去,她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她的眼神充满热情带着一点点的羞涩,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她的笑容纯洁,仪态万方,这是含蓄而美丽的笑容:优雅的脸容如月轮光滑皎洁。
林黛傲怀揣着对真挚情感的憧憬,曼妙的腰身婀娜妖娆朝易寒款款走来,如墨的长发挽了一个贵妇人的鬟式,鬓角的发丝之中隐藏着几根白发,更衬的她发,墨般黑的彻底,发如黑夜一寸寸浸透着易寒的身体,只感觉她还有多少年华还能这样发如墨黑。
易寒站了起来,默默的朝她走去,抚摸她的头发,感触黑的温暖,柔的轻曼,轻轻解开她的簪子,如瀑的长发落下,清黑涤过心肺,悄然掩上心头。
林黛傲笑了,笑的如此灿烂,“你回来了,我一直在等你”
易寒轻轻撩拨她鬓角的发丝,将那几根白发隐藏起来,轻轻说道:“夫人,你根本不必如此劳累,你已经富可敌国了”。
此刻易寒非常惧怕她,曾经方夫人问他是否对她有想法,当时易寒毫无压力,此刻想起她对自己所做过的事情,还有刚刚那句话,他动心了,他一直控制自己不去招惹感情,所欠下的情债已经将他陷入不仁不义的地步,曾经他秉持想爱就爱,而如今苏洛,梦真的事情却让他陷入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一旦发生了就不能再忽略。
这声夫人却让林黛傲顿时显得有点尴尬,她与易寒的熟悉似乎一切都在梦中,在现实相处中两人并不相熟,她觉得易寒对她不应该如此尊重如此生分,为什么他不直接叫她名字呢?他刚刚不是大胆的对自己做了一些亲昵的动作吗?而自己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悦,为了掩饰住自己的尴尬与内心的失落,林黛傲轻轻撇开易寒的手,含笑道:“小鬼头,你把我鬟发给弄乱了”。
易寒闻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都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你却称呼我小鬼头,夫人是不是每一个对你有想法的男子,你都会用这种方式表示他还不够成熟。”
易寒这话本来无意,林黛傲却听上心了,“对她有想法的男子”,这人终于不小心露出狐狸尾巴了,对于他的不良居心,林黛傲却显得很高兴,哼,以前还鸭子嘴硬一直不肯老实承认。
他算得是一个英雄,虽然在某些举动上有些轻浮,瑕不掩瑜,那个女子不想嫁给一个英雄,而且这个英雄是让她动心的人。
她是个生意人,知道在什么样的时机亮出底牌最好,易寒方才已经透露出细微的信息,她顺着这个话题道:“我会随便让一个男子来抚弄我的头发吗?我只有对心有好感的人才用这样亲昵的称呼,不像某些人举动上轻浮无礼,嘴上却彬彬有礼,表里不一让人听了生硬硬的”。
易寒继续轻轻梳理她的发丝,说道:“夫人让我情不自禁勾起对你的怜爱,就算明知道会被夫人责罚,我也依然会这么做”。
这是情话?还是勾引?或者是在昭显他的与众不同,林黛傲在面对任何人的时候都能拿捏出几分把握来,但是此刻易寒一句话就让她迷糊起来,若是他是自己商场上的对手,她一定会败的很惨,淡道:“要责罚,你现在还能在这里好好与我说话”,心中闷哼:“嘴被你亲了,都没拿你怎么样,我岂是那种小题大作,无端耍蛮的人”。
看着她那历经岁月的沧桑仍具风韵的容颜,这种更具内涵的美丽让他情不自禁,手指舒开,顺着的鬓发滑过她的脸颊,手上感觉一丝从她肌肤上滑过来的溶散精致的触觉,清晰而神秘,浮凸纹理的手指上染上了一点点霜粉,他轻滑撩抚着,直到无根手指那霜粉都变得均匀。
林黛傲被他手指撩拨的脸色羞红,再次撇开他的手,顺手拿过那只在他手上的那支簪子,轻舒广袖反手束起头发来,边说道:“被你弄的披头散发成什么样子”,语气不娇不媚。
易寒认真打量她,激动道:“夫人,你全身那个部位都是宝”。
林黛傲微微笑道:“真的吗?”便听易寒激动道:“就是你手上这支金镶玉步摇,就不止一万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