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哈哈大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风情脱洒,说起这些有趣的话来了”,突然兴起,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挠着玄观小腹边上的痒处。
玄观那里知道好好的,他突然会使出这样一招,被挠的咯咯笑了起来,她功夫不弱,却也不愿意使出真本事,那里挣的脱,喘笑道:“大白天的,快放手,你若不停,我叫喊了呀。”
易寒兴起,挠的更厉害了,只看玄观笑得花枝乱颤,红扑扑着脸,鬓发都有些乱了,只得喘笑道:“莫挠了,我认输了,什么事情都依你”,她何从被人修理的如此不堪。
易寒听了下来,玄观如释重负,舒了一口气,嗔了他一眼,“你要我命吗?要,给你就是,何必这般折磨我”。
易寒大感意外,玄观现在说的话变得是如此有情趣,轻轻抚摸她光滑娇嫩的手背,问道:“依你的本事要挣脱开了轻而易举,为何宁愿被折磨也不愿意挣扎”。
玄观笑道:“夫有恶事,劝谏淳淳,打你有用吗?骂你有用吗?你不要引诱我做个恶妇”。
易寒道:“就是要你做个恶妇,你也做不来,你天生就是属于那种优雅的人。”突然说道:“我还没吃早膳”。
玄观轻轻拉开他的手,离开了他的怀抱,理了理衣衫,修了修妆容,说道:“我让沐彤给你做点吃了,喂饱你,免得你见了什么东西都馋”,说着便轻移莲步,往门口走去,易寒突然起身,拦着她的前面,热情道:“亲个嘴再去”。
他就是这样热情,在他这把火面前,任何优雅的女子也优雅不起来,恼他不是,嗔他也不是,冷冰冰不理不睬也不是,玄观轻轻打了他一下,道:“不害羞的馋脸”,踮起脚尖在他额头亲吻一下,这个吻虽然淡若蜻蜓点水,檀唇上酥若棉花的温润却伸入易寒心头,易寒整个人顿时迷糊。
玄观撒娇嗔道:“都吻了,还不让开,你若一直纠缠,难道想一直饿着肚子吗?
易寒回神,讪笑道:“那我等你了,吃完之后,我们再好好做些知心事”。
玄观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打什么主意,含羞微笑:“大白天的,我可不准你造次”。
这会她两颊晕红,愈加标致,风韵百倍,易寒见了,心摇目颤,暗暗眉目送情,玄观星眸斜溜了他一眼,也不与他纠缠,安排早膳去了。
等了好久,才见玄观与沐彤一人端了一物走了进来,便听沐彤说道:“易寒,这早膳可是小姐亲手做的,这次你再敢倒掉,我饶不了你”。
易寒瞻首看去,却是一汤一包,食物放下,玄观笑道:“这是粢饭团和咸浆,我平日最喜欢吃的,便让沐彤教我做,你尝一尝,也不知道做的好吃不好吃”。
一旁的沐彤插话道:“小姐,你做的已经比我好吃哩,他若说不好吃,就是嘴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