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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姐一脸害臊,摆手道:“老爷,我孩子都十几岁了,你跟我说这些话不是让我难堪吗?这些话你跟那些漂亮的小姐们说去才合适”。

易寒不以为意道:“暧,女子四十一朵花,回家让大哥给你多说些情话,保证立即焕发第二春”。

苏姐若有所思,心想,对啊,他爹好多年都不跟我说亲密的话了,便见易寒搬着梯子朝围墙走去边说道:“年老不重要,心一定要年轻”。

苏洛微微一笑,老爷真是个怪人,有时候俗不可耐,有时候又让人尊重的很。

易寒爬上梯子,偷偷的探出走,便看见院子里的走廊有两个女子,一个是秋凌,一个正是宁雪,见到她绝美的容颜,心似第一次见她狂跳不止,只见她手里拿着一只绣花鞋,非常不雅的蹲了下来,狠打地上的一个小人偶,嘴里念念有词。

宁雪一脚穿着绣花鞋,一脚赤裸。

女子身上有许多部位很美,脸蛋,双胸,行走间颤颤而晃的臀儿,这些部位看久了多会生厌,便是有些部位却更让人惊艳,愈看愈美丽,例如眼前映入眼中的那小脚,那窄细倾斜的脚背,那种从高到底又平缓如流的曲线美得令人窒息,圆弧白嫩的脚腕,微微凸出的骨骼又覆盖上一层薄薄白腻的肌肤,更妙得是在裙摆掩盖之下,显而不露,更让人感受到一种难以抵挡的诱惑,细长小巧的脚趾,使人一见就怜爱,仿佛一阵风吹过,带着指尖轻触低伏电压一般酥麻轻痒,消魂的很,易寒眼中不再停留在拿急速收紧圆球状的高高翘起,不再停留在那突然向上隆起的两座大山,他陷入沉迷,意想着自己正把玩着那美妙的小脚,经过他身边的苏姐见他嘴角馋着口水,不忍再看,老爷定是在想很邪恶的事情,匆匆离他远点,省的他一会禽兽本性暴露,饥不择食。

便说秋凌一个转身突然瞥到围墙之上,有一个丑大汉探出头来,趴在墙头之上偷窥,嘴边还留着口水,一脸看的痴迷,眼中便只有小姐别无它物,一想到他嘴边的口水,心中就一阵恶心,男子怎么都是这个德行。

不再鲁莽,低声对着正在打小人的宁雪道:“小姐有个丑大汉正在偷窥你”。

宁雪继续打着,冷冷道:“又来,难道吃的苦头还少吗?”原来宁雪那日着急拜访李玄观,并未掩饰一下容貌,这等人间绝色虽只小露一小会,却立即引的无数男子尾行,知道了她的住处,隔三岔五的就想办法接近,无法接近又兴起了偷窥的法子,抚慰内心思念倾慕之情,便是热闹的时候,有连续好几人蹲守一天,就是为了能看见她一面,糕点只有一块却有好多人要吃,自然要起矛盾了,便是谁也猜不到外面好几场架都是宁雪引起的。

本来宁雪使了招让那些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们吃紧了苦头,这才消停几天,又有不知死活的人。

而易寒的宅子就是最好的偷窥地点,苏姐口中的歹人便是那些经常带着下人来抢位置的富家公子们。

易寒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苏姐倒也没有专门提起,殊不知此刻他已被人发现,被当成那些偷窥者之一。

宁雪打够了,这才隐蔽的朝趴在墙头的人瞥了一眼,见那人怔怔看的入神,心中恼的很,站了起来穿上鞋子,幽幽道:“这每天都要折磨自己一下,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秋凌不知道小姐不知要又要使什么招,只得跟着她话应道:“小姐,你可以不打啊”。

宁雪叹道:“不打心有不甘,怨气难消啊!”这话倒是真情实意,秋凌不知如何接下去,便听宁雪又道:“我这嘴怎么这么多话,闲不下来,秋凌你去给我拿几颗橄榄,嚼一会让它消停消停”。

秋凌拿来几颗橄榄,宁雪接过一颗,说道:“你说这呆鹅怎就这么烦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