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轻轻摇头,“再不会了”。
“可发生的事情再悔悟已经晚了不是吗?”
易寒走在她的前面,弯腰行礼道:“小姐,我们该回府了”。
玄观嫣然一笑,也没再问,两人走出方府。
大门之前,华丽的马车走的差不多,李府的下人正在打扫,门口却跪着一个男子,上身赤裸,背负荆条,定睛一看却是赵博文,失声喊道:“赵兄,你这是在干什么?”
玄观抬袖掩目,露出一丝娇羞之色,低声道:“我在前面等你,不要太久了”,便高掩衣袖从一侧离开。
赵博文正嘴里嘀咕骂娘呢,见到易寒却露出喜色问道:“怎么样,你与博文谁胜了”。
易寒啼笑皆非,忍住笑意道:“我们都输了”。
赵博文叹息一声道:“这个女子果然非同寻常,连你们都败在她的手下”。
易寒却无心与他扯这些无关痛痒的话题,“你这是干什么?”,连忙弯腰要将他扶起。
赵博文却连忙摆手道:“不能扶”。
易寒一愣,“这是为何”。
赵博文指着自己身后的荆条,一脸苦涩道:“没看见吗?负荆请罪,对方没释然如何能起来”。
却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我正在寻芳楼逍遥快活呢,大伯派人将我捉了回去,什么话也没问便将我痛打一顿,让我背负荆条来向方夫人请罪,直到她肯原谅我为止”。
易寒只是一想便能猜到定是方夫人向赵节告状,问道:“你跪了多久了”。
“好一会了,管家也看到了,我让他去告诉方夫人一声,他却爱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