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连连央告,笑道:“绿荷妹妹,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我突然想到一个笑话,要不讲给你听听,算是道歉”。
李明蒙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刚刚与这绿荷还以礼相待,怎么一会的功夫两人就调起情来,这个变化也太快了吧。
绿荷笑道:“你倒说来听听,若是我笑了,便饶了你”。
易寒刚要答,便见清脆的声音传来,“什么笑话,我也听听”。
望去,却是烟水浮家已经靠岸,紫兰从船舱内走了出来,身穿一件短衫,薄纱罩半臂,云鬓半垂,星眸初醒,黛色凝春,粉香浮污,却是依然没有梳妆打扮。
易寒笑道:“端详可憎,好煞人无干净!”。
紫兰脸带笑容,大大方方,笑道:“易公子你定是在污水沟里长大的,一句《西厢》便将人家取笑的无地自容”。
李明蒙疑惑问道:“这跟易兄在污水沟里长大有什么关系”。
易寒笑而不语,紫兰淡道:“便像那蚊子嘴里长着一根长长的刺,专门扎人”。
绿荷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易寒哈哈笑道:“就算是,也是公蚊子,公蚊子不扎人,扎人的只有母蚊子”。
李明蒙哈哈大笑,绿荷捂住偷笑起来。
紫兰道:“放屁!你倒如何分得清公蚊子与母蚊子”。
易寒突然往脸上一拍,恶狠狠道:“你个死母蚊子,又来扎人,别以为你是母的,我就会手下留情”。
绿荷再也忍不住,花枝乱颤笑了起来,李明蒙脸带笑意,责怨的瞪了易寒一眼,这个紫兰终究是女子,就算她得理不饶人,易兄身为男子也应该相让,怎好针锋相对。
紫兰听了,不怒也不笑,走上阶台,美眸盯着易寒看,冷笑道:“易公子这张嘴天生就是我的克星,紫兰就好女不与男斗,饶了你这回”。
易寒却没有用心听她的话,只闻到一股幽香从她身上飘来,令人销魂酥骨,笑道:“什么味儿这么香”。
紫兰见他说的认真,回道:“我也不知,怕是只有你这远远就能闻到人肉味的蚊子鼻才能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