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公子,你衣怀之中是何东西,我见公子一副依依不舍的神情,何不拿出来看一看”,宁雪突然盯易寒道。
何不争大惊,这种东西如何能在宁雪面前出现,害怕易寒真的拿了出,转移话题道:“宁小姐这房间布局虽然简陋,却幽静清雅的很,咦,这画难道是小姐所画?”
秋凌退到宁雪身后,恶狠狠的盯着易寒,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以平心中愤怒。
二人望去,却是易寒当日在画舫之上西湖夜景。
宁雪并没有马上回答反问道:“何公子认为这画如何,能否比的上你钱塘江大潮”。
易寒不知宁雪为何这么问,他也知道何不争也是画中高手,只是他还未有幸见过宁雪口中的那副钱塘江大潮。
何不争走近画,凝视片刻后道:“我的画艺还未到率性而挥的地步,没想到宁小姐的之才已经到如此地步,在下不如”。
易寒心中暗暗得意,这宁雪将自己所绘之画挂在房内,看到她对自己应该有三分意思,不对不对,三分那够,以我易寒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怎么说也得七分,看了看道貌岸然的何不争,心中念道:“何兄,对不住了,嫦娥仙子那能让给你,改天遇到嫫母娘娘,兄弟一定不跟你抢”。
宁雪闻言,将修长的玉颈缓缓的从画作的方向收回来,对着何不争道:“公子过奖了”。
两人见宁雪动作优美,随意的一个动作就婀娜动人,却忍不住呆呆的看着丽人,缄口无言,眼里心里除了宁雪,再无他物。
宁雪见两人痴态,扑哧笑了起来,“两位公子不要这么盯着人家看,看的人家心里发慌哩”,娇莺初啭的声音萦绕耳边,黛羞春华的神态,加上绝美的姿容,两人心里震撼,同时打了个抖,却是情不自禁,真实流露出来。
何不争还一脸呆滞,易寒却先回过神来,这个女子太危险了,轻易就能将我内心的罪恶勾引出来,此女不除,还有天下男儿的活路么,不行,我易寒一定要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勇气,将苍生男儿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出来。
她干脆的默认了那副画是自己所作,微微朝易寒看去,却看见他失神,不知在想些什么,嘴边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这人该不会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吧,唤道:“易公子在想些什么呢”。
易寒讪讪一笑,“没有,没有,你们继续,我在听着呢”,他怎么可能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该不会对宁雪说,宁小姐,我想泡你吧。
见宁雪屋内有琴,何不争有意在美女面前表现,便抚琴一曲,何不争虽然琴艺高超,曲乐美妙,但是宁雪与秋凌那日见识易寒琴艺之后,却没有什么惊讶,倒是易寒一脸沉迷于琴音之中,何不争见宁雪表情淡然,微微有些失望,不过想想这宁雪岂是普通女子,想到这里也就释然。
一曲完,易寒赞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