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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文走上前,抱拳对着亭中众位名宿道:“在下花愁诗会张子文”,林木森也上前道:“风雅颂,林木森”,场下欢声雷动。

傅樱柠一招手,人群中不知从那里串出六个下人,一抱琴,一抱长桌,一拿坐墩,分为两组,各朝林木森,张子文走去,摆好古琴,放下坐墩,两人分别坐了上去。

傅樱柠道:“这两把琴都是出自同一块木头,同一位师傅之手,两位公子可否要验琴”张子文与林木森同时道:“不用”。这琴艺高低不在琴,而在抚琴之人,两人岂能不懂,怎么会多此一举,让众人耻笑不够大度。

傅樱柠坐了下来,众人这才注意,不知什么时候,这傅樱柠身前也设有古琴一把,坐墩一个。

傅樱柠道:“两位公子听好了”,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宛然动听的琴音在场中之人耳边撩饶,娓娓动听,让人沉醉不以,所有的人都安静了,场中之人不乏略懂音律之人,但是却从来没人听过这等曲子,一曲完,众人感觉意犹未尽,恨不得能再听一次。

傅樱柠一曲完毕,盈盈起身朝场下行了一礼,轻道:“两位公子可曾听出这是什么曲子”。

林木森淡然道:“听着有些熟悉,但却未曾听过,不知是否小姐所作”。

傅樱柠笑而不答,目光转向张子文。

张子文低头思考片刻后才道:“感觉像《广陵散》又感觉不是”。

众人一听,顿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这怎么可能是《广陵散》,这《广陵散》曲调慷慨激昂,气势宏伟,而傅樱柠刚才所奏曲子悠扬流畅,委婉质朴,柔和细腻,这怎么可能。

傅樱柠朝张子文微微一笑,道:“正是《广陵散》,只是被小女子改了曲风,所以听出来才觉的不一样”。

场中众人听完大吃一惊,居然能把《广陵散》这样的名曲改的如此动听,这女子在琴艺上的造诣是如何之高。

傅樱柠又道:“请两个公子将方才小女子所奏的曲调弹奏出来,奏完者胜”。

张子文听完大惊,他原本以为能答上是《广陵散》这首曲子就是自己胜出,却不料比试题目,居然是要奏出刚才傅樱柠所奏的曲调,有多难他心里清楚,这不但要精通音律,而且要记住傅樱柠刚才弹奏的每一个调子。

林木森也奏不出来,不过他相信对方也弹奏不出来,所以还是不是很担心。

远处,一阁楼之上,一美丽女子与一绿衣婢女,美丽女子淡淡道:“这女子在琴艺上的造诣还算不错”

绿衣婢女问道:“小姐,比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