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交州之战,就此定落。士元以为,孤当如此调拨!”
庞统作揖一拜,心中早有料算,疾言厉色而道。
“兵在于精,而不在于众,更兼如尚书令、太常两位大人所言,当下我西唐尚在歇养,不宜大动兵戈。王上可令龙神龙大将赵子龙,亲率川中一万精兵,先取交州。而又遣一将,于并、雍两州征集新兵两万,随后进发。待赵子龙取得交州,便望吴南而进,分兵镇抚!如此吴南可定也。”
文翰闻言,甚合心意,遂依从庞统所言,拟定诏书,遣使进往川中,又教徐庶负责军中补给之事,另外又令张辽谨慎把守建平,以防大魏兵马趁乱来攻川地。随即,文翰又令大将庞德,即日起速速征集新兵,操练兵马,待指令一到,立刻望交州进发。文翰调拨已定,交州之战,已是势在必行。而文翰深信赵云、徐庶之能,并无忧心,而时下局势,对于西唐来说,极为大利。文翰拟定战略后,便落得清闲。
忽一日,文翰来到东宫,蔡琰正在织一袍子,已将完成。忽然,听侍臣西唐王来了,蔡琰淡淡一笑,放下手中战袍,引着婢女一同迎接。文翰见蔡琰面色不好,眉头一皱,又见得桌上袍子,叹声而道。
“王后身体不佳,便多点歇息,莫要操劳。”
蔡琰听了,欣然一笑,如一朵兰花绽放,美不胜收。只可惜那娇容上的憔悴,却又令文翰看得一阵心惊肉跳。
“王上勿虑。妾身闲来无事,想着天候快凉了,便想着为王上织一新袍。说来也是,王上刚纳了两位新妃,怎么不去多多陪伴,可莫要冷落了佳人。”
文翰轻轻地执起蔡琰的手,刀目如炬,眼中尽是柔情,微笑道。
“幸王后宽宏,孤纳得新欢,但又岂能顾此失彼,冷落了王后。只恨孤分身无术。”
蔡琰听后,会心一笑,轻轻道。
“王上乃当世雄主,西北百姓的英雄。妾身能独占王上多年,已是十辈子修来的福分。只要王上心里还有妾身,妾身便心满意足,岂敢再有奢求?”
文翰听了,执着蔡琰的手,不禁又紧了一些。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孤能娶得王后为妻,方乃孤之福分。只可惜这数十年载,孤一心正于雄图大业,与王后聚少离多。王后心中凄苦,孤又岂会不知。”
文翰顿了顿,转身望向宫外东面,徐徐而道。
“不知觉又是秋季了。孤知王后,对国丈一直牵挂在心。不如孤便陪你一同回河东探亲,正好孤也能与关公兄弟相聚。岂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