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子山之见,该当若何?”
步骘一听,此下正是关键,连忙强打精神,凝声而道。
“某有一策,可使大小水军,并无疾病,痊治这水土不服,即刻见效!!”
“竟有如此妙法,子山速速道来,与朕细说!”
曹操细目一瞪,他本是试探步骘来意,却无料到,误打误撞,却是试出了一大惊喜。看这步骘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真有妙法可解。步骘淡然一笑,迈步而走,徐徐而道。
“大江之中,潮生潮落,来而不绝。更兼此下大风忽起,江上风浪日夜不息。中原人士不惯乘舟,时刻受此颠簸,自会水土不服,多生疾病。日子一久,莫说上战场厮杀,就连性命也难保矣。
而这大风,一起便要数十日子。东吴军虎视眈眈,陛下如有危墙之急,当速解之,眼下可速令军士,将寨内大船小船各皆配搭,或三十为一排,或五十为一排,首尾用铁环连锁,又于其上铺阔板,休言人可渡,马亦可走矣!!
倘若东吴军来犯,陛下雄军乘此而行,任他风浪潮水上下,东吴水军如何精锐,又复何惧哉?!”
曹操脸色连变,不知何时,已从高堂走落,执起步骘之手,笑声谢道。
“哈哈。子山此计大妙,若非你之良策,朕几乎被这东吴小贼,有机可乘矣!!”
步骘见状,详作惶恐之色,连忙告道。
“某不过愚浅之见,如何抉择,陛下自裁之。”
“哈哈。自是如此。看来子山却是真心待朕。此番朕得子山,实乃天助朕也,何愁东吴不破耶!?”
曹操一笑带过,甚是欣喜。步骘忽然脸色一变,却未忘此来最重要之事,低声而道。
“陛下乃当今天子,雄威充塞四海,如今更位登大宝,各方俊才自会趋之若鹜,纷纷来投。某此来除自身外,还为一人而来。”
曹操那双凌厉的细目刹地射出两道精光,此下对步骘信了大半,疾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