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褒听了,脸色连变不止,忽然脸色一定,双眼射出两道悚然杀气,冷声而道。
“雍闿欲要加害你我,你我若是束手就擒,实乃愚也。当应如此。”
与此同时,雍闿亦听得其放回兵士,报之前事。雍闿一听,顿时气得咬牙切齿,心想高定果然有造反之心,当下寻来数员心腹将士商议。一将听得,寒着面色问道。
“高定部下鄂焕,非是泛泛之辈,若要将其弑杀,绝非易事。这可如何下手?”
雍闿听言,沉思一阵,遂冷声答道。
“可设一席,令人去请高定。你等则引军埋伏四周,伺候待备。我以砸杯为号,但听声响一起,你等便引兵杀出,将高定、鄂焕等人乱刀砍成肉酱!!”
诸将听计,皆言大妙,各依命安排。雍闿遂命左右筹备宴席,又令人前去请高定过来饮宴。
却说高定与朱褒正在商议,忽有人来报,雍闿派人来见。高定、朱褒两人脸色刹地一变,朱褒急伏身藏在奏案之下,高定见朱褒藏好,方才命人唤雍闿之人来见。少时,雍闿军一员将校走入,报之雍闿设宴邀请之意。高定一听,心中冷笑不已,暗想雍闿必是从那些放回的兵士口中,猜得他的奸计可能已被自己得知,故而欲在宴席中加害自己。高定脑念电转,也不发作,当下就回复必会按时应约。雍闿军将校听闻,便是拜退而去。
过了一阵,朱褒想雍闿军那员将校已经走远,便从奏案内爬出,整理一番衣裳后,与高定沉声谓道。
“此乃鸿门宴也,高将军万万不可赴宴!!”
高定正在沉思,被朱褒这一喊,顿时回过神来。高定露出一丝狰狞笑容,毫无惧色,冷声与朱褒言道。
“朱将军不必多虑。我等不正愁未有好时机杀得那雍闿。如今雍闿不正是自投罗网耶!?”
朱褒一听,眼眸刹地瞪大,连忙问道。
“此话怎讲!?”
“雍闿设宴,欲要在席中杀我。在此之间,彼必只顾着宴席之事。对朱将军却是毫无堤防。朱将军何不趁此,调集兵马,绕到白水关后,纵火烧之。此间我等再遣人去西北寨内,请徐公为之接应。但见火起,便率兵攻之。即时我与鄂焕随机应变,一听混乱,就在席中发作,诛杀雍闿。如此一来,你我不但可铲除雍闿这心腹大患,亦可为西北军建立功业,以做投身之礼!!”
朱褒听计,咧嘴欣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