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懿十倍不止!”
“等等。水镜先生?徐元直正是此人首席大徒,他可是你之师兄?”
程昱一听,忽然问道。司马懿笑了笑,淡淡说道。
“正是。”
“若徐元直相比又是若何?”
“我家师兄,虽是智高谋深。但我师座下,徐、诸葛、庞、司马四大名徒下,他为垫底。此乃我师下评。”
司马懿此言一出,顿时堂下不免又是一阵连声惊呼。曹操听得更是脸色剧变,没想到这刘玄德塞翁失马,走了一个徐元直,却又请来了一个更为恐怖的诸葛孔明!
“兹事体大,本丞相还需从长计议。孙俊士你且留在洛阳数日,待我注意定落,再召你来见!”
一时间,曹操似乎心神有些慌乱,说罢不等孙乾答话,一起身子,便转入后堂。孙乾亦不敢造次,告退而去,暂居馆舍。
夜里,在曹操书房内,曹操面色多有忧虑,身旁仅有荀彧一人。若说郭嘉是曹操身边张良,那么荀彧便是曹操的萧何。曹操每逢心烦意乱,难以抉择之时,最先想到的定是荀彧。
“诶。奉孝在河间治病亦有数月,不知他病情如何,可否痊愈。眼下时势不稳,少他在我身边出谋划策,我实在颇感乏力呐。”
“既是如此,丞相何不派人前往河间,召回贞侯?”
“只怕未有那般轻易。眼下西北人心惶惶,若我此时召回奉孝。那戏志才必以为我有攻取西北之心,到时若是他痛下死手加害奉孝,悔不及也!”
荀彧听言,心里明白曹操为何对出兵西北之事,一直犹豫不决,看来郭嘉的安危占有不少分量。
荀彧脸色微微一变,带着几分愁绪而道。
“听闻贞侯在河间,虽得西北之人厚待,但平日却受重兵看管。我等曾多派细作前去河间,皆被西北之人所擒。若想救出贞侯,只怕非是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