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这其中实乃与我族兄无关。杨任、杨昂二人素来倨傲,目中无人,轻视天下英雄。此番有此大败,全因此二人之故!”
张鲁听罢,默默地将眼神投向阎圃。阎圃心中似乎有所思量,冷冷地瞟了马超一眼,马超只觉浑身发寒。此时他的命,全在阎圃一念之间。
“主公。以某所见。两位将军所言并非无中生有。杨任、杨昂二人平日行举确有几分放荡,汉中上下,除主公之外,此二人将谁都不放在眼里。两位将军新投不久,军威未立,确实难以管住杨任、杨昂二人。”
“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杨任、杨昂死有余辜!”
张鲁听此当即信了几分,冷声喝道。马超心中稍定,阎圃话锋一转忽然又道。
“不过,马将军为统军大将,今日之败,亦有责任。若是就此免罪,只怕军中诸将会说主公军法不严!”
张鲁一听,阴鸷的双目刹地眯起,望向马超。马超一咬牙,速拱手请道。
“超愿戴罪立功,再乞一军前去挑战,必斩文不凡!如若不胜,甘受军令处置!”
马超话音一落,马岱脸色当场大变,想要阻止已是来不及了!当初马超麾下拥有兵马十五余,又有庞德、成公英等俊杰猛将相助,仍不能击败文翰。此时马超将不过自己一人,更无夺策谋臣,兵马亦不过他人之兵!马超立下军令状这一行举,在马岱看来,根本与找死无异!
“哈哈哈!好!既然孟起愿立军令状,看来已有破贼之策!我大可安枕无忧!”
张鲁朗然大笑,急令人取了军令状。马超接了状纸,即告辞而去。次日,马超上马,引一万军离南郑下寨。却说文翰提军将进,先令徐晃领五千军,往南郑路上哨探,正迎着马超军马,两军摆开。马超遣马岱出马,徐晃纵马出阵迎住,两人杀了二三十个回合,不分胜负。马超寻思,徐晃乃文翰的结义兄弟,若能擒住,抵上一万兵马。于是马超暗中拈弓,徐晃正与马岱激战,打得正是火热。哪知马超忽然发箭偷袭,徐晃被射中右肩,吃痛退走。马岱赶来追杀,徐晃蓦然回身一斧劈出,马岱未有料及,仓促慌避,失势坠落马下。徐晃正想去取马岱性命。这时,马超又连发三箭,几乎射中徐晃。徐晃不敢托大,遂奔马回阵。马超急下令大军掩杀,徐晃受伤,亦知马超厉害,忙令兵士退走。马超杀了一阵,击杀近千文军兵士,收兵回寨。
当夜,文翰大军赶至,听闻徐晃受了箭伤,败了一阵。文翰大惊,速来看望。还好徐晃伤及不重,只要歇息一些时日,肩上箭伤便能痊愈。
马超如同冤魂一般,纠缠已久。此人武艺超凡,若有不慎,即是兵败将亡。文翰将其视为眼中钉,欲将其铲除。
夜里,文翰聚麾下文武于帐下商议。
“马孟起与我仇恨难解,水火不容。今日还好公明未伤及要害,否则悔不及矣!我欲将其铲除,否则我寝食难安!”
文翰脸色黑沉,徐晃受伤,给他敲起了警钟。欲除马超之心,当下尤为迫切!成公英沉吟一阵,出席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