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燮当场吓得一阵呆滞,帐下诸将皆是一脸绝望。林贤见大势已去,出席跪地拜道。
“主公,交趾已失,我军兵败将亡,已无力抵抗江东大军。还望主公,心系交州百姓,降于江东,免于战祸!”
林贤此言一出,士燮麾下不少将士,皆有心动,正欲要纷纷出言附和。就在此时,士燮脸色忽地变得极为扭曲,忿然起身,指着林贤怒斥骂道。
“今日至此,全因你之过失。若非你先前多说吴巨不义,我岂会错杀吴巨,让江东军有机可乘。当下,你竟敢在发谗言,要我投降江东。你其心当诛,你必定是早与江东私通!左右,还不快快将这逆臣给我拖出去斩了!!”
“主公!冤枉呐!!我忠心耿耿,从无异心,天地可鉴!”
林贤脸色刹地变得极为惨淡,痛声呼道。此时此刻,士燮又岂会再信他,冷酷着脸色,死死地盯着林贤被兵士拖出帐外。
林贤一直在大喊冤枉,士燮毫无反应,直至帐外那挥刀割肉声遽然响起,士燮才冷然发言。
“我士家世居此处,江东孙氏野心磅礴,侵我土地,杀我兄弟。我与江东孙氏绝不两立。有我无他,若有人再敢劝降,如那林贤逆贼,斩立决!!!!”
士燮语音里充满浓烈的杀气,听得帐下诸将个个都不禁一阵哆嗦,不寒而栗。之后,士燮又与众人商议。其弟士壹出言有谏。
“周公瑾谋智之高,甚是恐怖。我等万万不可与其硬战,战则中他诡计。彼江东军远来劳苦,兄长何不暂且撤军,回至南海。聚合四处异族精兵来助。兄长在交州素来这些异族友善礼待,深得异族之民民心。兄长在南海振臂一呼,必然能得数万异族精兵来投。
况且即日天炎,江东军岂能久住?我等在南海,有黑河之险,将船筏尽拘在南岸,一带皆筑土城,深沟高垒,到时纵使那周公瑾智谋再高,亦只能束手无计!”
“哈哈,二弟之言大妙。当即刻依行!”
士燮一听,顿时大喜,即令各部兵马,当夜弃寨急归南海郡。哪知周瑜早一日前,收到鲁肃捷报,料到士燮定会撤军,于是在其退路安下埋伏。
话说,士燮军正撤退之间,忽然喊声大起,左有陈武,右有潘璋,两路兵杀出,截断归路。背后周泰引军飞杀而来。前后夹攻,士燮兵大败溃散。士燮引部将死战得脱,望一处山脉而逃。背后三路江东兵马死死追杀不放。
士燮正奔走之间,前面喊声大起,一彪军拦住,为首大将正是江东统将孙伯符。士燮见了大惊,几乎崩溃,正是不知所措。此时,在士燮身后士壹,疾言厉色地呼道。
“兄长快快与我互换兵甲。我替你引开那孙氏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