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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马人洒然一笑,从一旁拔下一根树枝,便动身向关羽飞奔而去。这脆弱的树枝在驯马人的手上,变得宛如坚铁,连连挥动,竟有劲风。关羽先不出手,连连躲避,两人你攻我躲,一下子就是数十个回合。

驯马人见关羽如此,感到被其轻视,气得哇哇大叫,树枝顿时变得猛了几分。而在一旁的左慈,见关羽脸上带笑,眼神不断向他挑衅,亦是一股怒气上涌,一甩拂尘,便是加入了战局。左慈一来,关羽顿时压力陡增,左慈攻势飘逸不定,看似打左,实似打右,看似打头,实似打身。而驯马人的攻势则是变化多端,一树枝打落,看似轻柔快急,忽然又变得沉重缓慢。关羽仍然在避,身体宛如一条游龙,在两人的攻势中穿越游走。

童渊越看战意越是攀升,最后再也忍耐不住,提起暴雨梨花枪加入战场。关羽叫童渊一来,脸色一喜,大喝一声,来得好。青龙偃月刀终于挥动起来,一挥龙鸣声起,刀光所至之处,竟有道道刀气,和驯马人、左慈、童渊在大地中肆意狂战,打到溪边处,几人的攻势激起无数水花。

后来驯马人、左慈、童渊,见关羽武艺果然突飞猛进,不再托大,开始配合起来。驯马人攻其左路,左慈攻其右路,童渊则攻其正身。树枝、拂尘、枪支快得无影,攻势又是诡异,关羽赤红的神色,越来越是凝重,在这恐怖的压力中,他刚突破的武艺,就似一块刚出火炉的铁,被不断地敲打,巩固。

待战了百个回合,溪边的土地,都被溪水泼洒了无数遍。溪内数百块巨石,都被几人交战的余波给震碎。

忽然,关羽一声大吼,一刀横扫,刀气竟宛如一条龙影,迅疾窜飞而过。驯马人、左慈、童渊皆被震退。三人脸上的惊意越来越盛,在刚才的交战中,他们几乎已用出了七成的实力,没想到三人围攻,仍是攻不下关羽。

关羽突破后,发现一切都变得奇妙无比。他的目光似乎更敏捷了,反应更为迅速,原先驯马人、左慈、童渊他们诡异的攻势,似乎变得简单,他能看清他们的每一招每一式的精华杀点,轻易破解。

之后,几人又是再战,战到皆是筋疲力尽为止。当然驯马人、左慈、童渊三人皆无使出相势杀招,毕竟关羽非是仇敌,他们这种等级的武者,一旦相势杀招一出,轻则重伤,重则身亡。而驯马人、左慈、童渊亦明白此时,关羽正需巩固他刚为突破的武艺,也是愿意助他。四人歇息一阵后,恢复精力又是开始拼斗,一直打到夜黑才是停止。

这可把驯马人、左慈、童渊这三副老骨头折磨得够呛,不过他们都是死要面子的人,回去房舍后,硬是摆着一副搓搓有余的轻松样子,其实他们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至于关羽,一见到貂蝉,全身的疲惫便是尽散,而且武艺突破的他,心情正是喜悦,毫无露出疲态。看得驯马人、左慈、童渊三个老头直瞪眼吹胡,皆在暗道,那逝去的青春啊,那逝去的年华啊。

后来几日,驯马人、左慈、童渊几乎都在和关羽作陪练,巩固其新突破的武艺,让他能够尽快的掌控,他达到那新一层次的能力。

而就在某日,夜色刚落,关羽和驯马人、左慈、童渊刚回山中房舍,忽然一身穿兵甲的兵士,满脸急色的策马疾奔而来。

“急报!急报!!!”

那兵士一下马,就仓促跑来,单膝跪在关羽面前火急禀道。关羽见这兵士这般惶急,就知有大事发生,连忙一瞪丹凤目道。

“有何急报,快快秉来!”

“二将军!在数日前,吕布和其麾下大将张辽各领一军,忽然兵犯河东,卷县、平阴将士始料不及,被吕布、张辽分别攻破了卷县、平阴。后来来犯的两支兵马,马不停蹄,进军火速,正往安邑城挥军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