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见袁绍发怒,立马在一旁安抚道。而此时,田丰、沮授、许攸、逢纪等人因近日都在忙着冀州各郡的交接之事,所以都不在袁绍的身边。而此时,在袁绍身边的谋士只剩下,郭图和审配。
审配一听郭图的话,顿时便是急了起来,连忙道。
“主公万万不可,如今冀州刚定,正是需要休整。可不能一时用气,而再造兵戈!”
“哼。非是主公愿造兵戈战事,而是那公孙瓒要来分地!!冀州战事,他的北平兵马除了刚开始和韩馥的兵马有几场战事外,之后就一直按兵不动,全然一副隔岸观火的态势。而且那刘玄德原本就是他养的一条恶犬,谁知道,是不是就是公孙瓒派刘玄德来坏主公大事!如此看来,公孙瓒原本就是对主公居心不良,如今却想过来分地。主公如此纵容他,日后只怕他更会放肆,甚至会骑到主公的头上来!”
“嗯!!若非郭图你有此一说,我差点未曾醒悟。这公孙瓒竟敢算计于我,如此我袁本初何必与他客气!郭图你有何计策,能给予其教训,便快快说来!”
“主公!!”
审配见袁绍竟信了郭图的话,当即脸色剧变,疾声呼道。
“够了!!我意已决。审配你莫要在多说!”
哪知袁绍对着审配就是一吼,审配肚子里的话,顿时被袁绍吼了回去。郭图冷眼旁观,心中暗笑,然后又道。
“主公,自从董卓死后,其麾下余孽四处逃亡。我等可派一支兵马装作是董卓的余孽,伏击这公孙越,然后……”
郭图做了一个刀切的姿势,袁绍看着心神领会,便是笑了起来。
“嗯?哈哈哈,此计甚妙。如此就依你之计。
话说,公孙越出了郡治大殿后,回到驿站,老觉得眉头在跳,心里总是忐忑不安,又想到他今日得罪了袁绍。
“袁本初此人心胸狭窄,又最重脸面,今日我辱骂于他,只怕他已对我生了害意。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尽快回去,禀报兄长。让兄长尽起北平兵马,逼他还之约定之地!”
公孙越喃喃几句后,便是做出抉择,当即便令随从准备行装,趁夜秘密离去。可惜的是,郭图早令人留意其一举一动。
夜里,公孙越一行人离开鄗县后,行不到五十里。道旁突兀闪出一彪军马,为首之将口称:“我乃董相国家将也!相国之死全因你兄长等诸侯造反,今日我定要杀了你,为相国大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