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带着两万五千将士倒戈,如今袁本初已是攻至武安。诸位可还有良策应敌?”
韩馥故作镇定,但口气却是底气不足,耿武黑着一张脸,欲言又止。而荀谌却仍旧不说话,其他冀州文武,亦是无计,殿内此时静得可谓是让韩馥阵阵心寒。
“哼哼哼。既然诸位都无计。那我韩文节也只好认命了。原本我乃袁氏之故吏,才能又不如袁本初。古者择贤者而让之,我有意效仿于古人,将冀州让于袁本初。诸位可有意见呼?”
耿武听得心惊肉跳,再忍不住,走到殿中,声色悲愤道。
“主公!袁本初狼子野心,若将冀州拱手相让,只怕主公能以善终。既是如此,不如拼死一搏!!武虽无搏鸡之力,但却仍懂忠义二字,愿为主公赴汤蹈火!”
冀州别驾关纯亦是一忠义之士,随后亦是站出凌然喝道。
“耿长史所言甚是,纯亦愿为主公抛头颅洒热血,与袁本初战之最后一刻!!”
韩馥听着耿武、关纯的话,原本寒澈的心有了些许的温暖。日久见人心呐,耿武、关纯两人生性耿直,谏言一出,就少有会给韩馥留面子。当初这两人就曾阻止过韩馥借粮于袁绍养兵,只是韩馥他听不入耳,执意而为,才有今日之果。
反之,平时最会拍马屁,最会讹言谄媚讨好的,此时都是闭上了嘴,个个都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
韩馥闭起了眼目,沉吟了一阵后,忽然整个人变得淡然。
“够了。耿武、关纯。你等二人的忠心,我韩文节知道,只可惜知道得太晚了。袁本初势大,若是我再做抵抗,只会苦了冀州的百姓,让麾下将士白白牺牲。我实乃不忍,冀州再有生灵涂炭。此事就此决定,不容再议!荀谌你明日,便立刻赶往武安,告之袁本初,我韩文节愿将冀州拱手相让!”
荀谌嘴角上翘,就似早有预料似的,得瑟地走前一步。
“主公深明大义,属下钦佩。属下定不负重托!”
“主公!!!!”
耿武、关纯几乎同时呼道,韩馥冷漠着脸,对他们淡淡地摇了摇头。耿武、关纯两人同时身体一颤,一脸的绝望。
韩馥做出抉择后,次日荀谌带着韩馥的文书,马不停蹄地赶往武安。袁绍收到韩馥的文书后,顿时有一股傲视群雄,位于高峰之上的感觉,如今他占了钱粮广盛之地的冀州,再将冀州众文武还有兵马收编。麾下可谓是人才济济,势力更是达到了天下为数不多的大军阀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