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虽与文翰素有旧怨,但粮草短缺,已是火烧眉头,他亦不得不放下以往的高姿态。又问郭图派何人适合。郭图又是建议,说赵云师父童渊,与文翰的爷爷驯马人乃是好友,派其去最是适合。
袁绍听罢,略想一阵后,便依了郭图之计,派赵云领一百人小队,赶往河东借粮。
却说河东上下正在准备并州征伐白波贼一事,已是七七八八,文翰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身上的箭伤亦好了许多,同时河东军士亦养精蓄锐,磨拳霍霍,战意昂然,就等出军之日。
在太守府内,文翰正试穿着蔡琰为他缝制的新战袍,蔡琰见文翰穿上战袍后,那英姿飒爽、气概过人的英姿,心里全是幸福、满足。
“咳咳。”
文翰将蔡琰一手搂入怀内,正想说一番甜言蜜语,哪知戏隆却是在门外咳了几声,顿时文翰翻起了白眼,给了蔡琰一个歉意的眼神后,蔡琰红晕铺脸,又向文翰轻轻一笑,示意文翰还是先做正事吧。
“戏志才,你最好有紧要之事,否则我定饶不了你。”
“主公这身新战袍华丽而不失威严,看来必定是出自夫人之手。主公,得此夫人,真乃是三辈子也修来的福分。”
“行了,将你那套收起来吧。到底有何要事?”
蓦然,戏隆收起笑容,脸色一沉。
“主公,袁绍派人过来。”
“袁绍?他不是历来最看不起我这出身卑微的寒门人吗?他竟会派人过来,实在出奇。志才,你觉得,他意欲何为?”
“我听闻,袁本初的五万大军被刘备还有冀州大将麴义的一万六千兵马挡在了魏郡,如今尚且相持不下。袁本初如此之多的兵卒,每日耗费的粮草定是一个惊人的数字。若我猜得不错,他定是想要借粮。”
“哼!!实在是痴心妄想!!自从我与袁本初相识,他就一直屡次要谋死我。若非如今大战在前,我说不定还会去攻取河内,报旧日恩怨。他还妄想我借粮予他,助他成就势力?他真当我文不凡是傻子?”
“不过,主公不妨与他派的人一见,看看这袁本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亦知主公对他有恨,但还是派人来借粮,定有所把持。”
“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