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见果然刘备领军来战,又气又怒,当下就派文丑、颜良两员大将各领六千兵马出城,打算趁刘备军正是疲惫,给予雷霆之击。
文丑、颜良宛如恶鬼修罗,各领其军,从左右两路杀向刘备营寨。而刘备却是不慌不急,派出潘、张、华三将领军去迎。
潘凤一马当先,最先赶到,迎上颜良。颜良怒声大喝,执起大刀便是挥砍,力似有千斤,轰的砍过去,好似能破山裂海。而潘凤却是冷着脸庞,抬一百八十斤巨斧一档,竟将颜良这气势汹涌的一刀弹飞而去。
潘凤即时挥斧直劈,颜良瞪大双目,虎虎生威,刀落如雨,连连打在巨斧之上,巨斧骇然而落,竟不移半分。颜良暗道此人必有九牛二虎之力,不敢迟疑,连忙避开,避过后横飞大刀,朝潘凤后背砍去。
潘凤斧头虽重,但在他手中就如一根树枝,快速挡去,又将颜良的砍来的大刀弹开。两人刀斧互砍,来来回回瞬间就是数十回合,打得热火朝天,不可分交。
而另一边,张飞连连咆哮,声如雷鸣,文丑见其势猛,而又见华雄陌生,便想着先取华雄,再去杀张飞那猛汉。文丑想罢,便啪马迎向华雄,一枪如雷光飞驰,直取华雄咽喉。华雄冷然一笑,手骤地聚力,提枪一扫,两人力量不相伯仲,两枪在半空相持,爆出滚滚火花。
文丑脸色一凝,想这黑脸大汉竟能有如此巨力,当下收起了轻视之心,大喝一声,挑起道道枪花,枪影又快又猛。而华雄亦展现其威猛,枪重而刁,两人的枪影飞速相碰,打得周边狂风不止。
而张飞见潘凤、华雄皆有对手,唯独他无人来战,心中憋屈,摇头虎啸,杀入袁军阵中,挥舞丈八蛇矛,遇人便刺便砍,所战之处,必定一大片一大片的袁军倒下,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一人一骑硬是杀得袁军阵势大乱。而后面的刘备军,见张飞威勇,宛如战魂附身,直随其后,个个都是恶狼,杀向袁军。
至于文丑、颜良见华雄、潘凤两人武艺超绝,皆是心惊不已,特别是与潘凤对战的颜良,与潘凤愈战愈险,只怕再难以坚持。两人又见,张飞引军突入阵中,杀得自军阵势大乱,于是颜良大喝一声,便叫文丑与他一同退去。两人引军急退,潘凤和华雄一路紧追,而张飞则杀了个回马枪,差点将文丑一矛刺落马下,还好文丑及时躲避。文丑惊魂未定,拔马狂逃,直奔魏郡城下。
袁绍见文丑险象环生,连呼左右问谁人敢救,其下一众将士竟不敢发言。唯有一穿白袍小将,站了出来。袁绍见此,又怒又火,不敢此小将身卑职微,且令他先救文丑。白袍小将得令后,立马骑一匹神骏白马出城,往文丑身后的张飞飞驰而去。
白袍小将执一龙胆亮银枪,枪长七尺,枪身遍银,有一条白龙在绕,枪头长五寸,发着阵阵寒光,一看就知其能削铁如泥。坐下马匹是一匹通体上下一色雪白,没有半根杂色,浑身雪白,此马脖子周围长毛,犹如雄狮一般,马头至尾一丈二,蹄至背八尺多,大蹄腕儿,细七寸,竹签耳朵刀螂脖,干棒骨,开前胸,就象欢龙一样。此马竟是名马,夜照玉狮子。
张飞见其武器、马匹皆是不凡,又见小将生得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凛凛,便知其人亦是不凡,连忙弃了文丑来迎白袍小将。
张飞暴瞪环眼,大喝大啸,与白袍小将战于乱军之中。白袍小将枪快如雷火,枪一动竟隐隐有龙鸣之声,一时将打得张飞只能守不能攻,张飞哪曾被人逼得如此,执矛之手骤地膨胀,涨破战袍,一矛挥落,势如崩山。白袍小将却不与其硬碰,龙胆银亮枪倏地一窜,直刺张飞的咽喉,张飞被迫收矛回扫,将其攻势挡退后,与其迅猛厮杀。枪矛震动,刹那间打了数十个回合,而华雄正好追来,见那白袍小将竟能压张飞一头,便策马来助。哪知华雄一来,正欲偷袭其后背,夜照玉狮子后面生眼,竟是一跃,避过华雄的偷袭,白袍小将冷然一哼,于空中竟连暴刺三枪,杀得华雄惊险连连。
后来白袍小将又力敌张飞、华雄二人,打得无论是战场上的刘军,还是城头上的袁军皆是目瞪口呆。白袍小将见文丑、颜良纷纷逃回城内,于是虚刺一枪,荡开阵脚,策马便回。张飞气得浑身是火,纵马直追,又见那白袍小将坐下马匹神骏,行走如飞,难以追上,便是轰然大喝道。
“你那厮可敢留下姓名,来日我张翼德必取你狗命!!”
白袍小将回头一望,平淡中带点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