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对袁本初素有恩义,只不过因为粮草小事,而翻了脸。主公可使权宜之计,请他同治州事,他必然大喜,心存感激。到时主公可驱虎吞狼,让袁本初抵挡公孙瓒,如此冀州之危便可解得。”
韩馥麾下谋士荀谌站在殿前,与韩馥说道。韩馥听后,脸色一沉,便是思虑起来。
“不可!!主公休要听他人谗言。袁绍孤客穷军,兵将虽多,却是缺粮。他日仰我冀州鼻息,才得以维持。如今我等绝他之粮,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乳哺,立可饿死。奈何欲以州事委之?此引虎入羊群也!”
耿武急急跑入,狠狠地瞪了荀谌一眼,随即声色俱厉地向韩馥谏道。
“哼,耿长史。若是如此,你又有何计策可解冀州之危?”
“我自然有计。主公,我已成功说服平原刘玄德。此人素有仁义,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又是汉室宗亲,请他同治州事比之请袁本初这虎狼之辈更胜于百倍。”
“耿长史,那刘玄德麾下不过潘、张二将,兵不过八千。他又何等何能解冀州之危?”
“刘玄德虽是将少。但潘、张二将皆有万夫莫敌之神勇,而其麾下兵卒虽少,但却个个诚服刘玄德之仁义,愿为其赴汤蹈火,骁勇敢战!!”
“哼,你倒是说得天花乱坠。若是刘玄德被袁本初击退,袁本初定会心恨主公,到时你又如何?”
“如此,我便独自揽身,说皆是我之谗言,以死来泄袁本初之恨。到时,主公再将州事委之与他亦不迟!”
“如此最好。不过,做主的还是主公。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荀谌冷然一笑,转身望向韩馥,同时耿武亦是一脸紧张的望着他。
“耿长史所言甚合我之心意。我本乃袁氏之故吏,想着旧情,屡次相助袁本初。哪知袁本初不识好歹、狼子野心,竟欲要图谋冀州。若是我将州事委托,日后只怕难以善终。
那刘玄德以仁义立身,我听闻此人管理平原,平原百姓无不拍掌称好。此人比之袁本初更可信百倍。我意已决,就让刘玄德来应付这袁本初。若是他当真能救冀州之危,将州事委之,也是无妨。”
“主公!你如此实在是将冀州推入万丈深渊,冀州休矣!”
荀谌脸色大变,满是不可思议,他没想到韩馥竟然会选择势力微薄的刘备来救冀州。当场便是大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