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文和,门面话就不需说了。你此番过来是要与我告别的,还是来看我有无要害你之意啊?”
而贾诩却好似没听到,文翰话中的讽意似的,只是对着文翰微微一笑。
“诩惶恐。文冠军若要对诩下手,诩早已死个万遍不止。文冠军行事之风历来光明正大,诩怎敢怀疑。
诩此番过来,除了告别外,还特地为文冠军献上一计策一忠告,来替百万凉州百姓还文冠军的大恩。”
“哦?洗耳恭听。”
“文冠军是有雄才大略之人,一些话诩就不用挑明了。文冠军若要扩展势力,诩觉得有一州郡,最为适合文冠军。”
“并州吗?”
“呃……呵呵,看来文冠军麾下亦是卧虎藏龙。诩实在不知好歹,班门弄斧。不知可是徐将军口中常提起的那位叫戏志才的俊杰,为文冠军出的谋策?”
文翰默默地望着贾诩,并未回答,贾诩随意地笑了笑,又道。
“如此,恕诩才薄智浅,就只能为文冠军献上一个忠告。”
贾诩顿了顿,收起笑容,脸色亦变得深沉,和文翰的眼神对视。
“文冠军,以你赫赫雄才,还有麾下如此之多英雄俊士,要威震一方不难。但是若想要问鼎天下,文冠军还差一颗乱世所需的心。”
“乱世所需的心?那是一颗怎样的心?”
文翰心一沉,死死地盯着贾诩,但贾诩却是一副只可意传不可言喻的表情,向文翰摇了摇头。
“话已至此。诩亦不再逗留,还望文冠军多多保重。”
贾诩拱手作礼,潇洒离去。而贾诩的话,似乎对文翰冲击很大,文翰陷入一阵很长的沉思之中,久久未能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