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今日过来,正是想要与总盟主请辞。待绍治好顽疾,定然立刻出兵赶去长安,与义师大军继续诛董大业!”
袁绍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了厅内一片混乱,原本不少已有离去之意的诸侯,此时更是坚定了离去的想法。
汝南太守袁术,眼睛一溜,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向曹操作揖施礼道。
“总盟主,恕术无奈,近日从汝南传来急报,说盘踞在南阳的葛陂黄巾贼子连日侵犯汝南领土。汝南危急,术不得不领自家兵马回去救援。”
袁术似乎唯恐天下不乱,竟在袁绍之后,亦提出了离开之意。而继袁绍、袁术两人之后,冀州刺史韩馥,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荣阳太守王匡,广陵太守张超,东郡太守乔瑁,北平太守公孙瓒等七位诸侯亦纷纷用各种理由、说辞表示其不得不离开的请求。
曹操一直默不作声,冷眼看着这些诸侯自编自导地做戏,直到无人再请求离开。
“今董贼西去,正可乘势追袭,攻破长安,救得圣上。诸公却在此时,欲要离走,难不成要弃忠义而不顾乎?”
陶谦站直了身躯,眯着眼眸,浑身散发着泯然大义,铿锵有力地向袁绍一等人责问道。
“陶公此言差矣。吾等皆是汉臣,岂有弃忠义之理。只不过实在心有余力而力不足,只要待吾等休养一阵,解除各自的患忧,定然继续为汉室上刀山下火海亦在所不辞!”
袁绍似乎早有准备,立刻便有说辞为自己辩解,而其他欲要离去的诸侯亦纷纷附和。
“副盟主此话有理。吾袁公路受皇命托付,管辖一方之地,岂能眼观贼患蔓延,而置之不理?”
袁术冷着脸,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
“哼,凡事都应分个轻重缓急。圣上如今被董狗挟持,董狗狼戾残忍,随时都有可能会对圣上痛下死手。汉室天下危在旦夕,汝袁公路却只顾一弹丸之地,分明就是有私心!”
兖州刺史刘岱腾地站了起来,指着袁术张口呵斥。袁术的脸顿时变得阴沉,冷哼一声,却是忍着不去反驳。
“哼,冠冕堂皇的伪君子。说我有私心?这里谁没有私心!?”
袁术心中冷哼,后退一步,闭嘴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