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胜败如何,贤侄绝不反悔,同时也望琰儿到时愿意接受命运的安排,回心转意,下嫁于我。”
“哼,汝是何人。琰儿之名焉是汝可直呼?”
文翰眼神一凝,转身望向那卫家少主,卫家少主能清晰地感觉到文翰眼中的寒澈冰冷,却是毫无怯场,笑着平淡相视。
“呵呵,小生失礼。吾乃河东卫家少主,卫仲道。刚才忘了介绍,还请文太守莫要见怪。还有,文太守,我与蔡琰从小相识,乃是青梅竹马的好友。这只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文太守又何必拘泥于小节。”
“卫仲道,她是吾家女人。谁敢抢,吾就让他成不了男人,汝可信!?”
“放肆!文不凡,平日里可是一知得礼仪之人,今日怎成了一个莽夫!若是汝再如此,老夫即使死,也不会让琰儿下嫁于汝!”
平日里最为注重礼节的蔡邕,见文翰如此,当即大怒。文翰咬了咬牙,他实在忍得难受,从牙齿中直冲出一句话。
“什么礼仪都是狗屁!老师,若是你要我对想要夺我心爱之人的男子讲礼,那么徒儿可以现在就告诉你,我做不到!”
“你!!莽夫!我!”
“哎,蔡公莫要动怒。文太守对我如此,乃是情有所原。不失为一番真性情。不过,文太守被天下人称之为文冠军。难道乃一场决斗都不敢应战么?如此,小生只能想你是那名有虚实之人,你配不上蔡琰!”
文翰怒极而笑,霎时间一股好似火山喷发的炙热气势爆发了。
“哼哼,卫仲道。吾何时说过不敢应战!?”
“好,文太守果然是爽快之人。三日后,安邑城内,卫仲道在卫家等候。”
文翰眯着眼睛,眼眸好似两柄刀子,射向卫仲道,冷冷道。
“三日后,吾定来接琰儿。还有,卫仲道,吾之所以答应这场决斗。非是将琰儿当成这场决斗的胜利品。
而是要向天下人证明,只有我文不凡配得上琰儿。然后再告诉你们河东卫家,想要与我争琰儿的尔等,是多么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