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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躲着靓丽身影,悄悄望去。文翰刚好抬头,与之相视,为其惊艳,随即镇定情绪,向女子笑了笑。女子好似一只被惊吓的兔子,忽又缩了回去,消失不见。

这时,不知谁先从曲音撩起的往事中醒来,拍起手掌。掌声将席中众人带回现实,亦拍着手掌,为此曲喝彩。

“好好好!不凡,不知此曲何名。曲中又有何故事?”

蔡邕连声称好,对文翰欣赏无比,连称呼也变得亲热。对此,文翰受宠若惊,谦虚施礼后,朗声说道。

“此曲名为梁祝。乃是小生故乡一对情人,男女之姓,其中女子家中,因豪强所逼,父要嫁女,棒打鸳鸯。豪强更逼死,女子爱人。想让女子死心塌地出嫁。女子不知爱人已死,为了父亲,答应出嫁。

后来又在出嫁途中得知,爱人死因,伤心欲绝,来到男子墓中,哭得来崩地裂,最后消失踪影。不知生死。传说,女子与男子化作了蝴蝶,从此长相厮守,不再分离。”

蔡邕听到其故事,沉寂下来,回想刚才那曲音,仿佛看到其故事画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好似在为其叹惜。

“少年郎小小年纪,琴艺绝伦,当是雅士。不知姓名如何,趁此机会不如介绍一番,也让吾等好生认识汝一番。”

王允捂着胡须,笑着说道。虽然一开始,他因文翰与那何屠夫为之一席,知其二人关系不浅,对文翰生了不快之意。但王允爱其才,见文翰礼节到位,又是谦虚,对文翰也来了兴趣。

文翰知王允乃当世大儒,注重礼节。

当下文翰郑重施礼,神态毕恭毕敬。

“小生姓文名翰,字不凡。小小琴艺,只是略懂,上不了大堂,当不了雅士之称。”

“文不凡……莫是那望月楼题诗之狂人。传闻汝不是疯了吗?哈哈哈……也是,汝那诗歌虽有意境,却又跋扈嚣张,说不定是得罪了人,才会被人传汝发疯。”

王允在那自说自答,不过看其语气,对文翰并无因此厌恶。席中有些人听到文翰身份,态度明显变了,脸色阴沉了起来,投向文翰的目光满是恶意。只不过碍于,文翰身旁的何进,一些人不敢出言挑衅。

文翰对此只是平淡一笑,身膀挺直,耸立在那。这幅悠然自得的神态,更激起某些人的不满,在席位窃窃私语,好像在骂文翰不识时务。

“哎。汝等怎如此心胸狭窄。世人皆有言论,这文不凡说的既是事实,非是颠倒黑白。若是有理,吾等便应虚心接受。寒门之人,饱受打压,这是不争事实。吾与蔡飞白也想过为那些出身卑微但有才学的寒士,开辟一条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