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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全靠文贤弟的才智啊。本县令一直想要好好感激文贤弟一番,这不本县令跑了跑关系,向洛阳的大人禀报了文贤弟剿匪黑风山的功绩,要到了文贤弟的上任文书。文贤弟,汝还不赶快上前接令。”

杨鸿一脸的亲热,文翰却是心中冷笑。他在周珑、杨典那里听过,这长史以下的上任文书基本上杨鸿自己就可以决定,根本不用到洛阳那禀报。杨鸿如此说,只不过想让文翰心中对他感激之意更深罢了。

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文翰装着一副感激万分的样子,单膝跪下带着一点颤颤的口音:“谢大人提携之恩。小生定为大人肝脑涂地,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好!好!好!”杨鸿见文翰那副感动得快要痛哭流涕的样子,心中大喜,站起身子向文翰走过来,一边扶起文翰一边说道:“从今日起,文贤弟汝就是本县牙门将,汝可要好好努力,争取为再多拿功绩,本县令定不会亏待于汝。”

杨鸿扶起文翰后,把上任文书递给了文翰,文翰屈身接旨。一旁的周珑眉开眼笑,也在为文翰暗暗高兴。

“今日是文牙将的大喜之日,本县令在府中早已摆好宴席,周副官汝也一同来,吾等共乐。”杨鸿不等他们回答,拉着文翰与周珑的手,大步走向县衙后面的杨府。

三人来到杨府后院,便见到一桌丰盛的酒菜。杨鸿连说不用客气,让文翰、周珑放开来吃,放开来喝。

一会后,三人酒足饭饱。杨鸿见时机差不多,忽然暗着脸色叹着气:“诶,今有一事烦忧本县令,愿速速解决,眼下却无可用之将。真是烦煞吾也!”

文翰心中一紧,知杨鸿今日演的这场戏的戏头要来了。当下应道:“杨典,杨长史武艺超凡,乃是万人敌,县令大人怎会无可用之将呢?”

杨鸿摆了摆手:“哎。文牙将这就是汝的不对了。尽说官场话!那杨典有多少斤两,吾会不知?而且,那杨典前几日得了风寒,连下床走路都不得,如何可用?”

周珑在一旁听着,听到杨典得病时下意识说道:“哪会呢。那杨长史昨日还来不凡的庄院,与吾等一同喝酒。”

周珑的话,使杨鸿说的谎不攻而破。杨鸿面气得脸庞抽筋,心中连骂杨典这酒桶子又到处蹭酒吃。

“那杨典嗜酒如命,喝得了酒,却告诉吾打不了战!定是畏战退缩,本县令这就治他个大罪!”

杨鸿满脸怒色,装着大怒。文翰连忙起身安抚,且说道:“昨日杨长史确实有几声咳嗽,且脸色不好,是小生强拉他来。县令大人莫要动气,如若那杨长史用不得,县令大人不是还有小生吗?小生定为大人解烦除忧!”

文翰一边向周珑打去眼色,暗示他莫要多嘴。周珑听杨鸿要杨长史大罪,心中也是一阵后怕,连忙闭起了嘴。

“还是文牙将懂事啊!”杨鸿一语双光,紧紧抓住文翰的手,好不亲热。文翰被他抓得恶寒不已,又不好把手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