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
“是他?”马岱很有些惊诧地说道。
……
是夜,马岱便将司马懿请到了自己的军帐中。
临近二更天时,我巡视完各营各部曲,依然看到马岱的帐内灯火通明,不时传出轻微的声音。
清晨再见到马岱,他的神态虽然疲惫,但眉眼间却流露出丝丝兴奋。看来他与司马懿的商谈相当成功。
……
黄昏再次降临时,马岱与马铁、司马懿及四名铁骑亲卫,两名狼牙兵,一行九骑,携带了干粮、伪装用服饰等物品后,登上了西进的征程。
这是大哥和我的一次冒险。虽然有许多不确定的可能,但这个险,还是值得冒。
……
“张飞这厮究竟搞什么鬼?”曹彰怒火冲冲地抱怨道,“战又不战,退又不退,简直就如同蛆蝇一般令人生厌!”
曹彰这个比喻做得实在有些不恰当——蛆蝇只会与腐肉、粪便相随,如果将张飞比做蛆蝇,曹军上下岂不是就成了“腐肉粪便”?
不过,多数人并没能立时反应过来,而察觉的人却也不敢有所表示。
曹操眉头皱了皱,锐利的眼神扫向了儿子。
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曹真轻踢了一脚,瞧见父亲微阴的表情,曹彰立时闭上了嘴。
一连六、七日来,曹、韩联军都与荆州军进行着奇怪的僵持战——荆州军一直在且战且退。然而,战,战得不干脆,他们始终避免着大规模的决战,总是将战斗控制在一定的规模内,一旦发现战局有扩大的趋势,就会毫不迟疑地选择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