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必须为大哥日后解决问题,铺垫好基础。
“什么?法正狗贼已经走了?”马岱目窒欲裂地瞪着我,厉声喝问道。
“的确,他人已在前往寿春的途中!”我微微点头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说要给我们一个交代么?”马岱声嘶力竭地喝道。
“法正身上所负之事滋关重大,张某不敢擅专,必须交于兄长来问询决断!”我不慌不忙地回道。
“全是鬼话,法正与他们根本是一伙的,大哥就是他们一起逼死的!”最年轻的马铁有如初声之犊,毫不畏惧地上前,右手直指着我,痛斥怒骂道。
马岱嘴角猛地颤抖两下,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拉着两个兄弟就准备离开。
“啪!”我猛将桌案一拍,巨大的声响充斥在帐内。
马岱兄弟三人一楞,回首看向我。
我缓缓起身,冷眼看向他们,怒声说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当我是什么人,又当自己是什么人?”
“如果关羽、张飞想要杀他马超,用得着使什么手段么?”我缓缓地走向他们三人,全身散溢着强烈至极的压迫性气息,“凭这区区的信陵城挡得住谁?一天之内,我六万大军就可以将你们这不足万人的残军全数歼灭。休说他马超,便是一只虫子,也休想逃出生天。”
马岱兄弟三人张口欲辩,但一则事实如此,又被我的气势所摄,最后什么也说不出来。
“尔等也不想想,能收留你们这么多人,张某难道还没有多接纳一个区区马超的器量?”
马岱先是哑然,随后将法正对他们说过的一番话说了出来。
“我等要以马超一死向荆州军民谢罪?”我眉头一皱,呵呵冷笑说道,“告诉尔等,为能确保马超能安然归降,张某已与二兄商议以李代桃僵之计,另寻一人为马超顶罪!”
听到这里,马岱等人一时默然,狂躁的气焰被我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