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坠落,慌得曾飞松想替她擦又不敢,忙不迭的安慰说:“你别哭,咱们一起想办法!嗯……,你知道,我是走江湖卖艺的,四海为家,霍州我也去过,再去一次也无妨。要是你相信我,就跟着我一起走,我送你们去霍州,好不好?”
戚芝又惊又喜,挣扎着要起身行礼谢过,可是只能微微抬起头,就无力地重新落下了。牵动伤口一阵的疼痛。
曾飞松道:“你不要动,你刚刚苏醒,这伤口还没有长好,你受伤这么重,只怕没有两三个月走不了,所以,现在你安心养伤,等好了之后,咱们再去霍州。”
戚芝用力地点点头:“多谢大哥……”说罢,眼泪又叭嗒叭嗒往下落。
这一天,古叶舟跟曾飞霞行医生意大好,不过半天时间,便赚了三百多文,虽然很累,但心情很好。
夜里,数宁三妹最忙。因为她不时要起夜给两个婴儿把尿,婴儿哭泣,还要抱着哄她们睡觉。戚芝虽然已经苏醒,但重病之下照顾不了孩子,全都得仰仗宁三妹照料。
夜半三更,当宁三妹再次起床照料两个孩子换尿布的时候,她忽然发现窗棂色色彩斑斓,不停地变幻,吃惊地扭头望去,呆呆看了片刻,又看了看古叶舟,见他正熟睡,便不惊醒,轻轻拔掉门闩,开门出来。
她刚出来,便呆住了,惊恐地望着漆黑的天空。
紧接着,宁三妹发疯般大叫了一声,冲进了屋里,扑到古叶舟面前,抓着他的肩膀使劲摇晃:“先生!先生你醒醒!”
古叶舟一下子坐了起来:“怎么了?”
“外面天上……,天上好怕人的……”宁三妹声音都变了。
古叶舟疑惑地抬头看了窗棂一眼,便看见了窗棂上那五彩斑斓的变幻莫测的光线,他一下子跳下床,冲出了门外。抬头,便呆住了。
只见漆黑的夜空有无数的彩色丝带一般的光线,不定地旋转着,各种颜色都有,相互交织缠绕,变幻着各种的色彩。在黑色的夜空背影里显得格外的夺目。
只是,这些光线太诡异了,在夜空里出现,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时,他听到曾飞霞他们的惊叫。低头一看,才发现整个院子的人都起来了,惊恐地望着那神秘莫测的天象。
宁三妹有些害怕,不自觉地靠近了古叶舟,低声道:“这些是什么啊?好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