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莫槐香回头看了一眼,房门是关好了的,便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担忧地瞧着他:“你……,你不会连我们两怎么回事都忘了吧?”
古叶舟给了她一个苦笑算是默认。
莫槐香轻轻咬了咬红唇,突然婉儿一笑:“忘记了更好,省得你老偷偷欺负人家!”说到这里,莫槐香俏脸红红的白了他一眼,转身坐回了纺车,“你忘记了我就提醒你,我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我家的境况比你家好不了多少。话又说回来,咱们村里的人家,其实大家都差不多的。”
“我看你们家的房舍就很宏大嘛。”
“那算什么,是祖屋,太老爷传下来的。到了我爹爹这一辈,祖田的一大半都变卖了。爹爹总说他败家,没脸见祖宗呢。”
“为何要卖田地呢?”
“给我三个哥哥娶亲啊。彩礼一大笔,没钱,只能卖田地啊,不然哪来的钱财娶亲?唉,也是因为这几年的年景都不好,连续大旱,没有雨水。”
“不是说去年才开始闹旱灾吗?”
“是的,不过,前几年的雨水就一直偏少,收成一直不好。只是去年开始更加的厉害罢了,以前还多多少少的下一些雨,可是去年和今年,连一滴雨都没有下过。老天爷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两人说着话,时间过得很快。到了中午,莫槐香做饭给古叶舟吃,她做了两人的饭菜,还跑回去拿了一块肥肉回来,放在了古叶舟的碗里,然后柔柔地望着他。
古叶舟很是有些感慨,到底是里正家,村里唯一的秀才都吃起了野菜,他们家里还有肥肉吃。
吃完饭莫槐香继续纺线,跟古叶舟说话。中午困顿,加上头上的伤,古叶舟说着话,便沉沉地睡去了。
睡梦中,有人在他耳边轻声叫道:“先生,醒醒,龚郎中来了。”
古叶舟这才睁开眼睛,便看见龚郎中和莫槐香站在身边,脸上都是关切和担忧。便笑了笑:“怎么了?”
莫槐香心直口快,道:“龚郎中中午就来了,一直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可是你一直昏睡,我们有些担心,所以把你叫醒了。”
“我没事,——对了,龚郎中,不是有几个村民去后山岩缝那里提水,掉进岩缝里了吗?你不去帮着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