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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白马在场地上狂奔跳跃,场地边上不断地传来女子的尖叫声,不只一个人的声音,刘逸都没心思去分辨是何人发出的。

白马在广场上狂跑了几圈,继续做着各种动作,伏在马背上的刘逸身上已经有汗出来了,手也有些酸了,当下将紧抓着马鬃的手放开,一把抓住这匹白马的耳朵,并用手去抠马的眼睛。

这是潜意识里刘逸想到的制服烈马的方法。

白马耳朵吃痛,再加上眼睛上又有威胁,也不情愿地放慢了奔跑的脚步。

刘逸在马奔跑的速度慢下来之时,放开了抓着马耳朵的手,并趁势在白马的脖子上拍了一下,以示惩诫,白马吃痛,眼睛和耳朵上的威胁没了,又加快速度奔跑起来。

在白马刚放开速度时,伏在马背上的刘逸又快速地抓住了马的耳朵,手又按到马的眼睛那里,白马只得又放慢脚步,如此反复几次。

这匹马在场地上折腾了近两刻钟的时间,终于发现马背上的这个人儿是弄不下来,只得甘愿认服,认同了这个主人,乖乖地减缓了奔跑的速度,在绕了场上几圈后,停了下来,还转过头对刘逸表示亲昵。

在白马还未完全停下来之时,刘逸单手按马背,以一个非常漂亮的腾空动作,跳下马背,并凌空翻了两个跟斗,再转身,稳稳地站在地上,场地上响起惊叹和叫好声,男女声都有。

刘逸站定后,这匹白马踩着碎步走了过来,张开嘴,咬着刘逸的衣角,对刘逸又舔又亲,刘逸也亲热地拍拍马脖子,并用脸和马脸相蹭几下。

一旁的几名驯马师上来给这匹马套上缰绳,白马也没什么动作,在刘逸的抚摸下,任刘逸和边上的驯马师给它套上缰绳。

这样一匹烈马,表现如这样来,就表示已经被驯服了。

几名驯马师都是一脸崇敬的眼神,其中一人上来将马的缰绳递给刘逸,“刘校尉驯马手段实非一般,下官甚是敬佩!”

“过奖了!”刘逸不知道这名尚乘局的官员姓啥,只得打着哈哈回应。

“此马就交给你了,下官告辞!”尚书乘局的官员行了一礼,在刘逸回了礼后,也即转身离去,其他侍卫模样的人也都散了去。

刘逸也很快地将脱下的甲衣重新穿上,里面是孝服,在宫内露出来总是不好的。

“刘逸,你驯马的身手太好了!”太平公主那个妖女的声音传来,人也跟着声音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