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说法?愿闻其详。”青年将女子一把抱紧,反正送的,不玩白不玩,说着又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林家仁微微恶心了一下,继续说着:“依我看啊,其实你也病的不轻,甚至是病入膏肓了。”

“哦?有趣。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玄乎的说法。您请继续。”

神棍上身的某人当仁不让,指着对方:“正是因为如此,你才不觉得自己有病,这才讳疾忌医,来到了大夫住处都不屑一看,甚至胡诌了一个什么笼中之鸟出来。至于行为荒诞不羁什么的,太过流于表面,以至于失去了该有的格调了。”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情况下,林家仁能说出这番话来,也算是他跟着对方抽风了。

“善。”没想到对方竟然点头了。

反倒是他怀里的妹子不干了:“你是何人?竟敢对公子琦不敬,要知道……”

“行了,你给我住嘴,他说得对!我只是不愿意面对现实而已。敢问兄台,我要怎么才能了结此病。”

哟,我胡诌的你也信?林家仁心道既然你继续问了,我就继续扯吧。好像那个妹子之前说什么公子骑来着,看样子她平时没被少骑啊。不管这些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好像古人都喜欢用故事来寓意什么的嘛,这样既能显示自己高深莫测,又能避免乱说话,让他自个儿猜去才是最佳方案啊。

“嘛,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你知道吧?就跟白马寺那种差不多。庙里呢有个鸟笼,鸟笼里面有只鸟……”好直白的讲故事方法,玲都在一边翻白眼了,这和以前讲故事绘声绘色的方式也差太多了吧。

“有一天,庙里的和尚,和尚知道吧?就是在庙里边公职人员的称呼,和尚呢他就突然把鸟笼子打开了,这个鸟一看啊,哎哟不错哦,回归自由的时候到了,于是高兴的扑腾着翅膀就飞出去了,却没想到外面的生活艰辛的不行啊,有一顿没一顿的,而且好不容易搭了个窝还被风给吹没了,于是它就想了想,还是回去算了。结果回去一瞧那鸟笼还开着,它就二话不说钻了进去,以为和尚还可以来照顾它。可是和尚却再也没有来过了……”

“你是说……”

“别急,故事还没完呢。在这个庙里,另一间房里还有一只鸟,它是也是在笼子里的,只不过在同一天被放飞的时候它的笼门被贴上了一层布,它在试过几次都出不去以后,却再也不去碰它,哪怕那块布已经遮不住笼子的门了。”

“我想,有没有一只聪明一点的鸟,它发现了这一点,然后飞了出去,获得了自由,在外面过的很好,然后再也不愿意回来?”

“有的,只是在它这么做之前,就被和尚的手抓住了,一阵暴打之后丢进了笼子,然后当它再次面对可以飞出笼子的诱惑的时候,哪怕是和尚真的疏忽了的时候,它也不会飞跑了。”

“……”一阵沉默,林家仁是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了,他的故事纠结的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而青年则是陷入了深思,他还在思考这个故事的寓意。

“无法飞出,只是因为内心的恐惧;想要回来,只是因为没有吃苦的准备;覆水难收,只是因为心存侥幸……先生真乃高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