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大人!”秦烈话音方落,次子秦云忽然狂奔而回,神色仓惶地大叫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秦烈心头一跳,皱眉喝道:“云儿,出什么事了?”
秦云两步抢到秦烈面前,喘息道:“这河水,这河水有毒!刚刚喝了河水的战马都不行了,这会都在吐白沫呢!”
“啊?”
张文廷闻言顿时大惊。
秦烈更是急得直吼道:“现在有多少战马已经喝过河水了?”
秦云黯然道:“除了大哥带去警戒的两个联队,其余的战马都……”
说到这里,秦云有些惶恐地看了秦烈一眼,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但他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秦烈怒道,“河水有毒,你早该发现的嘛?”
秦云惨然道:“父亲,这河水的毒性也不是一下就发作的,等到最先饮水的那批战马毒性发作时,所有的战马都已经喝好水了,来不及了,已经来不及了!”
“呜……”
“呜呜……”
“呜呜呜……”
秦云话音方落,前方数里外,光辉帝国军的营地里陡然响起了激昂的号角声,那是进攻的号角!
“坏了!”秦烈惨然道,“敌人要进攻,偏偏在这个时候!”
张文廷心念电转,顿足长叹道:“陷阱,这是个陷阱啊,卑职身为军团幕僚长,却没能及时阻止这场阴谋,卑职失职了呀,失职了呀!”
“文廷,现在不说这些了。”秦烈摆了摆手,凛然说道,“定州轻骑失去了战马,也就失去了原有的机动优势,不管这是不是孟虎精心布置的陷阱,我们都已经陷入了绝境,现在只能和敌人博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