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没听说过!”张兴霸摇了摇比夜壶还大的脑袋,手中那对重逾百斤的大铁戟已经闪电般斩出,同时狞声大喝道,“受死吧!”
“狂妄!”
秦风勃然大怒,手中银枪毫不避让地迎向张兴霸的铁戟,两人的兵器再次来了次毫无花巧的硬撼,又是一声穿金裂石的金铁交鸣声响过,张兴霸闷哼一声一连退出七步,秦风胯下的坐骑也是连连悲嘶退下了三步。
张兴霸稳住脚步,狞声喝道:“有种下马和爷爷步战!”
“步战就步战!”秦风翻身下马,怒道,“本将军还怕你这无名之辈不成?”
“你说谁是无名之辈?”张兴霸大怒道,“爷爷可是光辉帝国第二号猛将!”
“嘁。”秦风将马缰交给身后的近卫军,不屑地冷笑道,“无名之辈也配自称猛将?”
“找死!”
张兴霸勃然大怒,一横手中双铁戟向秦风冲杀过来,秦风夷然不惧挺枪相迎,当下两人你来我往缠斗在一起,只听乒乒乓乓的兵器撞击声不绝于耳,直震得阵前的两军将士耳膜隐隐作痛,却又看得眼花缭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这时候,张兴霸的五千多近卫精兵已经源源不断地涌上了山口。
在身披身甲、阵容整齐的重装步兵面前,轻骑兵只有乖乖后撤的份,很快,原本已经追过山口南麓的少量定州轻骑就被张兴霸的近卫军碾回了山口北麓,原本混乱不堪的战场局势也变得清晰起来,在弓箭手的威胁下,定州轻骑被迫退出一箭之遥。
两军阵前,只有秦风还和张兴霸纠缠在一起,正杀得难解难分。
秦烈担心秦风吃亏,便让秦云带着十几员战将出阵给秦风压阵。
孟虎带着漆雕子和贾无道上到山口时,正好张兴霸杀得兴起,跳出战团喝道:“小子,等爷爷回阵卸了铠甲再来跟你打!”
秦风银枪微扬,遥指张兴霸咽喉喝道:“本将军等着!”
“小子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