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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还是孟虎抓住了一个理字,而韩说又犯了个错误,他不该一进来就倚老卖老,一厢情愿地认为孟虎不敢不买他这个帝师的帐,结果人家偏不买他的帐,两番言语交锋下来,韩说老脸尽失,气急之下早已方寸大乱了。

“好一张利嘴。”

韩说身后的一名中年人终于忍不住了,上前喝道,“本爵刚才也在教室外听了将军阁下一番高论,将军阁下似乎对皇家军事学院编撰的教材很不以为然啊?说什么帝国热爱和平、不想打仗那都是扯蛋?本爵倒想和将军阁下讨教一二。”

孟虎哂然道:“不知道这位尊姓大名怎么称呼啊?”

那中年人双手一负,傲然道:“本爵余秋,号含泪,忝为皇家军事学院战略课导师。”

孟虎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对不起,本将军从来就不和隔墙偷听的鸡鸣狗盗之辈讨论什么战略问题。”

“你……”

余秋霎时气得脸色铁青,胸口里就像堵了块铅,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刚开始韩说、余秋等人还认为孟虎只不过是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武夫,没想到他的言辞竟如此犀利,关键是韩说、余秋他们从未跟孟虎这样的武人有过言语交锋,很不习惯这种丝毫不留余地的犀利语锋,接连败阵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见韩说、余秋接连受挫,另一个中年人忍不住了,上前喝道:“孟虎,你竟敢污蔑韩院长往你头上乱扣‘封官许愿’的大帽子,再侮辱余爵爷是鸡鸣狗盗之辈,简直岂有此理!本爵一定要向兵部提出申诉,要求兵部严加查处。”

孟虎哂然问道:“这位大人又怎么称呼啊?”

那人傲然道:“本爵阎崇,号包衣,忝为皇家军事学院兵阵课导师。”

“阎包衣?”孟虎哂然道,“阁下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伎俩倒是很熟练嘛?”

“你!?”阎崇这一气也是不轻,瞪着孟虎吼道,“你敢污蔑本爵?本爵……”

“怎么?”孟虎目露不屑之色,哂然道,“你是不是也要向教廷提出申诉,要与本将军公开决斗啊?”

“你!?”阎崇神色一凛,本能地退开一步,皱眉道,“你这人好不讲理,本爵不与你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