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荀一听这个,顿时来了精神,“什么时候动手?我真正恨死那厮了,我要将他剁成肉泥了喂狗!”
楚天涯笑了一笑,“此事须得从长计议。王大哥千万别急躁泄了机密,否则反而落得把柄在女真人那里,于我被动。”
“好!我全听你的!”王荀精神抖擞眼冒精光,“我就一直忍着,真要动手的时候你知会一声——我亲自下刀!”
“好。”楚天涯淡然一笑,“稍后我们二人同回摘星楼,王大哥莫要喜怒皆形于色,让耶律余睹有所察觉。”
“行!”王荀长吁了一口气闷气,“你不在,遇事都没个人商议,这等事情我又不敢同父亲大人说起,否则定然是一顿臭骂。我就担心我忍不下去坏了大事,才每日来寻你。现在倒好,你总算回来了,我这心里也就安稳一些了。”
“好,王大哥既然来了,便在小弟这里吃一顿便饭。”楚天涯笑道,“稍后,我们二人就回摘星楼。我这里还有一点从西山带来的土特产,便挑些好的给师父他老人家捎去。剩下的一些就当是喂猪了,拿去给耶律余睹那厮交差!”
“哈哈,好!”王荀顿时大笑。
楚天涯便暗自好笑,心说王荀还真是个心思简单、性情耿直的汉子,易怒也易喜。
稍后四人便草草的吃了一顿饭,楚天涯便与王荀离家,同往摘星楼。行时的路上王荀啧啧的赞叹,说楚天涯在家里藏了个倾城倾国的绝色美人儿,当真是艳福无边羡煞旁人。
楚天涯也不辩解,只叮嘱他说,此事勿要向处泄露,更不可说得耶律余睹那个色中饿鬼听到。王荀自然应允,并说兄弟你的女人,便是我的弟媳、就跟亲妹子一般,断然只有拼死保护的份。
二人回了摘星楼,刚上楼,便听到耶律余睹的房间里传出厮打与谩骂之声。
“你这贱婢,活该找死!”
是耶律余睹的怒骂,接下来便是打鼓一般的闷响,还有皮鞭抽在皮肉上的叭叭之声。
“那厮又开始了!”王荀顿时怒火冲天咬牙切齿,低声对楚天涯道,“近几日,这厮也不知是犯了什么失心疯,每日淫乐罢后,但要对这些女子大打出手。若非如此,便不尽兴!好几个女子被他打得鼻青脸肿卧床不起——可恨!”
楚天涯的怒火也腾腾的燃了起来,拽着拳头,牙齿咬得骨骨作响,但仍是在劝慰王荀,“王大哥,且先忍着!”
“大官人饶人……呜!”房间里传来女子凄惨的哀号声,捶鼓似的闷响和皮鞭之声与耶律余睹的大骂,仍是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