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1月,舟冠升的就职演讲中,他承诺将援助世界上自由的人们反抗极权主义!我们都知道,中国人所谓的极权主义国家,至少在极权主义国家的支持者中包括美国!”他的话语让这些年轻人笑了起来,美国是一个自由的、民主的国家,尽管现在美国更多的称自己为“民主世界的领导者”,但纽约的自由女神像却毫无虚假。
“当然我们明白,所谓的极权主义与自由主义,或者说是民主世界与自由世界,本质是世界两大集团,西方和东方的对峙,当然谢斯坦尔教授曾用‘希腊的’和‘中国的’文明冲突来表态,这是一场保卫西方文明的战争。”来回踱着步子的斯坦丁表情严肃而认真,他时而观察着这些学生的表情,时而似乎是思考着。
“在这场战争中,美国外交政策的重要手段,就是中央情报局!”一转身,双手叉于腰间,斯坦丁认真地看着这些学员。
“确切的来说,西方文明正在遭受破坏,除去英国、法国、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几乎整个欧洲都已经沦陷,这是一场持久战,只有极少数的爱国的在捍卫正义的壁垒,谁能坚持最后?”
斯坦丁讲话时,坐着的哈伦头一扭冲身旁的同事轻声说了句。
“46级毕业生!”
“47级毕业生!”
“哈伦·麦斯!”
“杰瑞·维克多!”两人轻握下手,算是认识了。杰瑞头身左侧扭点一下。
“里奥·坦斯丁,麻省48级毕业生!”里奥冲着那人笑点下头。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耶鲁的!”杰瑞对身边这人好奇了起来。
“拜托,你们怎么被选中的!”
“间谍没有教科书,你们会以日后的工作中形成自己的风格,并了解那一切,真正的间谍活动可不是那么吸引人,比任何小说家所能想象的都要危险!终生都与秘密,对抗和骗局为伍。不想从事这苦差事的,现在就可以离开,不必觉得难堪,对于那些留下来的,我想说,欢迎加入合伙人!”
巴黎,对于整个世界来说,这座城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座城市曾经是整个西方文明象征,是西方最为知名的都市,而现在他却只是一片废墟,二战的时候,巴黎65%的建筑全部被炸毁,甚至包括罗浮宫、巴黎圣母院与埃菲尔铁塔亦毁于战火之中。
而现在,这座城市依然知名,作为“同盟国”的一员,作为“自由国家”的一员,这个战前的大国,也出人意料的分裂了,而这座曾经的法国首都,亦见证了这个国家的分裂,以塞纳河的为界,北部是法兰西共和国,而河以南法兰西国。
沿着塞纳河,河的北岸可以看到象征第三共和国的三色旗,而要河的南岸则是法兰西国的三色旗,与北岸不同的是在中部白条中,带着蓝柄红刃战斧,斧下是七颗黄星。巴黎和法国一样被分裂了,对于法国人来,他们知道这是法兰西的不幸,但却又有些庆幸。支持戴高乐去了北方,支持贝当的去了南方,甚至于在联合国大会上,同样存在着两个法兰西,这是两个国家,这是毋庸置疑的,虽然他们曾经是一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