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仁,知道从我们向格陵兰外海派出舰队后,美国股市跌多少吗?”头也不抬的司马继续说了下去,在这个时代,即便是国内,也鲜少有政治家从经济的角度出发,去算算账。
如果说这次舟少山的强硬出乎他的意料,而最出乎他意料的却是,舟少山调三艘航空母舰在距离格陵兰不足50海里的地区进行军事威慑,所造成的直接影响就是纽约股市大跌。大跌的幅度几乎不逊于美国1930年的股市崩盘,当时全世界都以为中国准备用武力帮助丹麦收复格陵兰,一场新的世界大战,完全不同于传统战争,一开战即意味着毁灭的核战争一触即发。
而当时调查局却指令提前动作大量的秘密资金,对美国的股票进行了历时达两个星期的抄底,调查局合伙人所属的三百多家金融公司仅仅只用了不过几亿美元,就完成了需要用近百亿美元才能完成的一次大抄底。如果不是担心提前暴露,他们原本可以购得更多的股票。
毕竟距离发动全盘计划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但即便如此,现在他们掌握的股票已经足以威胁整个美国的经济,甚至可以引发一场经济危机。不过现在时机不合适,按照计划,毕竟在使用外力的同时,需要借助美国自身的力量,以求达到效果的最大化。
“舰队一出动,核武器刚一运抵欧洲,美国的股市在短短几天内,便蒸发了超过一百亿美元,美国经济遭受的创伤,远超过我们的想象,一百亿美元,几天蒸发了相当于美国4的国民生产总值,单就这一点来说,美国人民……”叼着烟再一甩杆,司马一笑。
“今年一年等于白干了,有时候,态度就是一种武器,现在我们处于强势,少山的算盘打的很精明,我们的股市虽然也受到影响,但绝没有美国的影响大,这场冷战从格陵兰危机开始就拉开了序幕,我们轻易的赢了第一局,所以,”司马扭过头看着一旁的吕仁,“我们以后还要再继续赢下去!当然这是我的希望,具体的还要靠你们!”
这时司马重新把注意力投向了河流,他已退出了政坛,很多事情已经一是不便二是不能,再插手或者干涉,既然退休了,就做了一个退休的闲人。
“先生,其实,无论是少山或是我,亦或是国务院以及民众,都希望你能够返回国务院,至少作为国务院的高级顾问!”他的话让司马一愣,但是他却别过头去。
“先生,我们要赢,这一次只是建立在实力上的一次胜之不武,我们已经获得了情报,美国的原子弹最晚会在年底内进行试爆,到那时,只怕会……先生您在一旁指点着,总会好些!”
“怕什么?我能指点什么?你们总会比我干的更好。”看着水面的鱼浮,司马清楚的知道,这么多年自己小心谨慎的生怕会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最后直到离任时才算松下一口气来。
“总之,一切都还不错!”直到说道那句话时,自己总算是抛开了压在心头的那块巨石,身居如此高位是他从未想过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怕就是自己没犯下什么错了,他们比自己更有才华、更有经验,干的只会比自己好。
“只要你们记住,我们的成功源自于我们的人民,在中国,所有的一切都交由人民来决定,只要记住这两点,我们就不会失败!”
突然眼神一暗,司马的表情显得有些恍惚,自己用三十年的时间,所去尝试和努力的不仅仅是让这个国家强大起来,而是建立一个强大的公民国家,现在至少时间证明了自己是成功的,纵然有这样的失误,那样的过错,自己都无愧于这个国家,无愧于这里的人民。
“任何人,只要记住这两点!这个国家就不会失败!”
第384章 南非
“在世界历史的现阶段,几乎每一个民族都必须在两种生活方式之中选择其一,这种选择大都不是自由的选择。一种生活方式是基于多数人的意志,其特点为自由制度,代议制政府,自由选举,个人自由之保障,言论与信仰之自由,免于政治压迫。第二种生活方式基于强加予多数人头上的少数人意志,它所依靠的是恐怖和压迫,操纵下的报纸和广播,内定的选举和对个人自由之压制。我相信,中国的政策必须是支持各自由民族,他们抵抗着企图征服他们的掌握武装的少数人或外来的压力。我相信,我们必须帮助自由民族通过他们自己的方式来安排自己的命运。我相信,我们的帮助主要是通过经济和财政的支持,这对于经济安定和有秩序的政治进程来说,是必要的。世界不是静止的,而现状也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是我们不能听任用诸如胁迫一类方法,或政治渗透一类诡计——违反联合国宪章来改变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