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谁也不认识,你是囚犯?我不能和囚犯说话。”红狼还没到!
“别说了。”
像来喜欢拿姐姐说事的皮尔斯,虽然有些焦急,但并不显得慌张,“你敢说到这里值勤以来,从来没和一个有鬈发的褐发女郎……”
“是的,我去过,这事和……?”
“在一条小街上,转身向右拐,教堂后面一个广场上,扛着梯子?”这次轮到哨兵瞪眼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红狼怎么还没到,他一个人能扛桶吗?
“现在我告诉你。”皮尔斯的眼睛盯着这个哨兵。
“你知道市场广场在哪里吗?”
“唔……”哨兵说不出来,皮尔斯又看别的地方,不行,应该再找别的更能吸引人的话题。可是如果红狼不来,他就白费力气了。
“等等。”在哨兵转身时,皮斯尔连忙喊道,哨兵又转过身来看着他,“我口袋里有张照片,给你看看,我只给你看一部分,头部,是的,如果让你全看了,今晚就睡不着觉了。”
果然哨兵冲他弯下腰,终于睁开他的眼睛。就在这时,红狼出现在门口。垃圾桶压弯了他的身体,但他还是踮着脚尖走。
“喂,你喜欢吗?嘿!”皮尔斯从一只口袋里抽出合在一起的双手,在空中晃晃,好像手里藏着什么东西。
红狼静静的大步走过来,皮尔斯慢慢的从一只手转向另一只手。这时,红狼已到了哨兵身后。哨兵看着皮尔斯的双手:涂着肥皂,为什么?根本没有照片?下一瞬间,一堆垃圾倒在他头上,不只是垃圾,还有什么东西打他,周围全是垃圾。他呼吸困难,但摆脱不了。他被俘了,枪也被缴了。他倒在地上,觉得变成一个圆桶,在平台上滚动。这时红狼和皮尔斯早已跨过栏杆跑了。
“那边!”红狼对皮尔斯喊道。
“抓住那里,别松手。”向他指着一个房檐旁的排水管,红狼几乎把他扔到空中,尽管非常害怕但皮尔斯不得不抓住排水管,但是,涂肥皂的手和裤子很滑。于是就像顺着楼梯扶手一样滑下来。他怕极了,既不能往下看,也不能松开管子。
红狼在空中一跳,要自杀?不是,是要跳到不远的一棵南美杉树的树枝上紧抱住。他抓的树枝断了,从断树枝和针形树叶中间掉下来。皮尔斯觉得快落地了,他也不知道是为自己害怕,还是为可能摔死的红狼害怕。在他落地时,差一点摔断腿,在南美杉树下他立刻看到红狼躺在地上,身下是一些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