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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否值得,现在已经无可挽回了,海难已经发生了十天,过去的十天之中,白宫、国务院一直按部就班的按照计划执行着“上帝之鞭”的后继计划。计划的实施是成功的小在整个欧洲、美洲以及几乎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在流传着中国人的暴行,现在屠夫与中国人划上了等号。

在总统特使的努力下,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教皇庇护世,同样站出身来,向全世界发表他的看法和言论,正如计划提出时的设想一样,海难直接导致中国陷入前所未有的形象危机中,尽管无论是美国或是英国都未给出令人信服的证所,但是全世界还是接受了“中国潜艇击沉德国难民船队”的事实。

东方式的残暴,从火奴奴鲁大屠杀,再到现在的大海难,面对新闻报道,几乎整咋,世界都相信,那一定是中国人做的,这是东方式的残暴。日本人的残暴与野蛮,同样适用于中国。

“我们相信,绝不会有任何意外!”调查局信誓旦旦地说道。不会有任何意外!这是来自海军的保证,参与行动的三艘美国潜艇,除一艘被击沉外,另外两艘已经返回了英国的海军基地,尽管英国人也损失了两艘潜艇,但是那些潜艇都是在水下被击沉的,除去艇长及少数人知道目标和行动外,绝大多数艇员甚至还以为自己在北海封锁线上巡航,他们以来自己击沉的是德国人的军舰,至于难民船队距离他们还有数百公里之远。

有时,无知是最有利的选择。艇员不知道自己行动的目的,而艇长也未获得任何书面指示,所有的命令都停留在口头,而且那些艇长和军官非常清楚,一旦他们对外界泄露行动内容,那么,等待他们只会是军事法庭的审判,他们没有任何证据用以证明自己曾接受过那一命令,即便是海难的真相暴露,那么白宫也可以将责任推给那些艇长,宣称自己从不知晓。

政治是肮脏的,就像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一般,为了利益,政客可以无所不为,同样的为了利益。国家同样可以无所不的。

“我总有一些不安!”托马斯坦然承认了内心的不安,十天来,这种不安一直陪伴着他,尽管对外界用完美的表演谴责了中国的暴行,但内心深处对自身的责问却从不曾停止过。天空落下了雨点,正对着的椭圆形办公室的玫瑰园变得阴郁,站在窗边背对着厄尔·沃伦的托马斯表情变得的稍显复杂。

“如果可以的话,当初也许我们不应该批准那个计划!”

“如果那样的话,恐怕我们只能眼看着中国占领整个欧洲,先生!”厄尔·沃伦依然坚持着的过去的态度,尽管内心深处良知的挣扎曾不止一次出现在于心间,但他明白,在事情已经发生之后,他只能坚持下去。

“厄尔,你觉得中国人会不会有什么杀手锏?他们会不会掌握了什么我们尚不知道的证据,如果那样的话,我怀疑我们或许掉入了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之中!”

不安,除去良心上的不安外,托马斯的心中还有另一种担心,他很难相信,中国人会甘心任由英美丑化,他们清楚的知道自己没那么干,这一定是栽赃嫁祸,按照他们的一直以来的作风,从来只有他们嫁祸于人,还未有自己被人嫁祸之事,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洗去自身的嫌疑。

“这个……”厄尔·沃伦不禁哑然,精心策划?的确,上帝之鞭是经过精心策划的,尽管海军保证过绝不会发生泄密事件,但联想到多年来,中国人情报工作上的成功,厄尔也太愿意相信中国人真的一无所知,如果他们知道的话。

“我想,他们应该没有什么证据!”

……

在阳光充足的街道上和广场上,人和车辆川流不息地来往着。电车在交轨的地点发出,丁丁当当的铃声,并且还轰轰地响着。无轨电车在停车站上嘶嘶作响地打开车门。一群群的汽车,服从着漂亮的骑警女孩的指挥,一会儿在十字路口停下,不耐烦似的响着马达,一会儿又吼叫着开走了。

在各式各样漂亮的汽车旁边,驶行着军方的吉普车,在街道中间的旷地上有忙碌的、不怕人的麻雀在跳跃,在天空上,则有成双作对的战斗机急速掠过城市的上空。在西北市的大街上可以随时看到身着军装的军人,大多数都是穿着各种兵种的制服的,而且几乎全都佩着一列一列的各种颜色的勋章绶带,这都是一些因为有事或是休假而来从各地来的八,二不芝此接到命令来此接受受勋的英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