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你回来啊!”离开国内基地时,妻子面带笑容的叮嘱让谢泽平的眼中闪出了些许泪水,朦胧仪表盘上照片出现在他的眼前。我要你的身边……在咬牙告诉自己冷静时,“咚咚”的两声,炮弹穿透了机翼,30毫米高爆弹在机翼上炸开了两个脸盘大小的口子,下一秒,又是数声金属被撕穿的声响伴着的爆响,原本在空中翻滚的战机冒出浓密的黑烟……
步出电梯的孙丽娜有些心神不定看着出口处接受检查离开大楼的员工,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今天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有些失神的离开检查通道,走到大楼出口时,她忍不住仰头朝着夜空看了一眼。
突然心头一阵纠痛,收中的纠痛让她的不安更浓了,在心中刺痛的同时,她觉得自己浑身的关节在这一瞬间仿佛全软了,整个人无力的顺着大门倒了下去,原本站门旁的警卫看到这个女人倒下后,连忙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
“小姐!小姐!”
“叫救护车……叫救护车……”朦胧中孙丽娜听到抱起自己的人焦急地叫喊着,下一刻,她的眼前突然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第325章 变味
“战争,古往今来,战争被人厌恶,被人诓歌,英雄的史诗不绝于史书和人们的语间,懦夫被世人鄙夷,英雄被人们诓歌,战争带来的痛苦的同时,又带来荣耀,而在荣耀与史诗的背后却是一片堆积如山的白骨。”《狗娘养的战争》
夜临了,炮火沉寂了下来,为了防止德军的夜间偷袭,一部分部队仍然布置在前沿阵地,其它的士兵则在满是冰雪的野地上昏昏入睡。他们的身边是死去的战友的尸体,与尸体相依而睡,他们的穿在睡袋里躲避着刺骨寒风的侵袭,又将大衣盖在自己与尸体的身上,这个时候,已经不分生和死,只有这种,他们才会心生战友仍活着的错觉。
在某种程度上,马拥财是杀人不眨眼的士兵。在战场上,他会嚎叫着用枪托砸开敌人的脑壳,用刺刀挑出敌人的肚肠。他坐在自己人或者敌人的尸体旁边也能若无其事地吃着饭。刺鼻的尸臭他也无所谓,作战服上喷溅的脑浆也无所谓。
在有些人眼中,或许马拥财那容易冲动的神经,早已经被的残酷而野蛮的战场生活所改变,这种无畏恰是一种的崩溃的表现,支配他全身是的另一种神经,那是一种自暴自弃的逞强好斗,就像他总会对新补充来的新兵们来一段“豪言壮语”他会像说书人那样,把在战场上用刺刀挑开敌人肠子,枪托砸碎敌人脑袋的情景绘声绘色的讲给别人听,这似乎是他最大的爱好,尤其是在看到那些补充兵面色煞白的模样时,更让他享受这种感觉。
依枕着着言雅扬的肚子,零下十余度的低温使得入夜时软蹋蹋的肚子早已变硬,头枕时并不像月入夜时那般舒服,战友的尸体要到明天才会被后运,在此之前,马拥财认为自己完全有责任守护战友的身体。
“雅扬,等这场仗打完了,你准备去那?”望着夜空的星星,马拥财似是自言地说着,此时他完全忘记言雅扬在今天傍晚德军的反攻中,脑袋被弹片削去了一半。
“嗯!你原来不是说等退役了,拿着退役金到南洋吗?”沉浸于某种情绪中的马拥财依然自语着。
“越南是个好地方,你不是说那些越南女人,摸起来很舒服吗?”
“我就是知道,你小子是最好色的,嘿嘿!”干哑的笑声在散兵坑里回响着,在寂静的寒夜里笑声显得有刺耳。
“都是男人,男人有几个不好色的,前几天,我用一盒罐头把一个德国女人弄上了床,妈的,那个德国女人的男人竟然是党卫军。如果他知道他的女人,被他眼中下等的黄种人干了,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