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剥光她。”近田着口水,大喊一声。平尾已经动手。布帛撕碎的声音在破烂房间中响起来,还有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吞口水声。衣裙撕碎时女人奋力挣扎,换来士兵猛踢,踢打十数脚后,碣发碧眼的卷发女人放弃抵抗,任由矮小的日本兵撕碎衣服。衣裙撕碎后,所有人一惊,雪白的肌肤,让人眼花缭乱,漂亮的酥胸硕大而丰满并不停颤抖,甚至连神秘之外也……
控制不住的平尾,双目通红,欣赏艺术品一般完美的女人,迅速解掉皮带,脱去裤子,在众人欢呼嫉妒的眼神中压上完美的躯体。卷发女人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痛苦无奈的承受,心中祈祷恶梦的结束,破败房屋中只能够听到士兵兴奋的叫喊,和肉体撞击声,一个又一个,黄昏一切结束时,最后一个士兵爬起来,泪水从女人眼中流出,人不停抽咽。
看着诱人的肉体,平尾拔出腰间刺刀,怡然自得骑在裸体女人身上,女人紧闭双目。平尾欣赏一小会,左手不舍地抓住女人漂亮的乳房,看着、摸着,一股说不清愤怒还是欲望冲动,从平尾内心深处升腾。平尾右手刺刀猛地朝女人下部刺去,卷发女人双手抓住刺刀,痛苦的呻吟,漂亮的碧眼不可思议地望着日本兵,痛苦挣扎了会,终于不动了。
正穿衣服的士兵站在猩红血泊中,看着平尾军曹用女人大腿擦拭刺刀上的血,又有三四张士兵脸出现在窗口,反复看着地板上脱得精光的女人,脸上充满羡慕。
“太可惜了。”
“送给你们了。”将刺刀插入刀鞘,平尾随口道,走出房子,身后跟着几名心满意足的士兵。他们离开时,小原色迷迷又一次端详血泊中雪白的肉体,后进去的士兵已经脱掉裤子,其中一人甚至不忘记用毛巾擦拭一下。
心满意足的平尾叼着烟卷,行走在街道上。一会功夫,又有十几名得到消息的士兵涌进破烂的房屋。傍晚,平尾躺靠在干草堆上,任由暖烘烂的夕阳晒在身上,手里摆弄着下午抢过来的手枪。尽管在人民军中服役12年,但平尾却一直没有机会拥有手枪,摆弄手中老式美国转轮手枪,平尾神气活现。
从转轮中取出瞎火的子弹,看着掌心中滚动闪着铜光的子弹,平尾心里不时冒出漂亮的卷发美国女人。平尾杀人如同家常便饭,而且也不是第一次杀死女人,想到卷发女人,平尾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个身影。生命就是如此脆弱,只需要一发子弹、一把刺刀,就可以夺走一个人的生命。
六年前,在国安部保安部队服役时,就曾因为审讯需要,在上级命令下,当着一个反革命分子的面,强奸了那人的妻子还有八九岁的女儿,最后还当着那个人的面,杀死他的妻子,审讯员得到情报后,自己又杀死了漂亮的小女孩。想到这,平尾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小女孩的模样,还有女孩娇柔、纤巧的身体,平尾感觉又一次兴奋起来。
“刚才我杀死的女人可真是个美人,哎,让她活着就好了。”平尾懊恼的抱怨,当时真傻了,为什么要杀死那个美人,如果把她带回来,现在可就可以……
“该死的美国佬,竟然把我的军装弄脏了。”刚刚返回的仓井少尉一边走一边抱怨,尽管距离十数米,但平尾和小原等人还是能看清仓井少尉军装上斑斑血迹,甚至连裤子上都沾满血。
“让人洗了一下,可洗不掉。”他去砍美国俘虏了。
“仓井同志,又砍了多少个美国鬼畜?”
“砍了多少不知道,反正堑壕里横七竖八躺下一片。”仓井文静的脸,在宽边眼镜衬托下,红扑扑的。仓井又谦虚起来,“我从来没这么痛痛快快干过,既然来到战场,就要高高兴兴打仗。”
“仓井同志,我们还要在你率领下攻打火奴鲁鲁。”
“哟西!打到火奴鲁鲁。”仓井点点头,坐在士兵身边。人民军中军官和士兵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