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是红军娘们在洗澡。”
“那白花花的嫩身子,要是能压上去啧啧……”许庆祥身边几个战友舔舔嘴唇轻声说道,大家眼中都放出异样的光彩。
“队长,她们就八个人,要不我带几个兄弟过去把她们俘虏了,反正在这里不会有人知道。”
队副王致林双眼放光地看着在河道畅游的俄国女人,蛊惑劝说许庆祥,在城里拼了两天命,现在也该放松放松了。这里是敌我分界区,除了少量渗透或警戒部队,根本就是一个无人地带,在这里发生任何事都不会引起注意。看着河道里隐约可见的白花花的美人鱼和废墟里战斗两天一夜兄弟们期待的脸色,许庆祥犹豫不决。
“队长俄国人自己都干,更何况咱们,再说这也是占领军特权不是。”见队长仍在犹豫王致林连忙劝道。
“占领军的特权!”许庆祥重复了一遍这个名词。对于这个名词许庆祥并不陌生,至少在报纸上得知日本兵在远东没少行使所谓的“占领军特权”。
许庆祥下定决心冲王至致林点点头叮咛道:“小心些,尽量不要伤人,你带几个战友潜过去,其他人警戒。”
得到许可,王致林连忙招呼来八个兄弟轻声布署了一下战术,然后九人在灌木丛掩护下,猫腰朝两侧跑去,而留下来的人则拿着武器瞄准河对岸,以防发生意外。
几分钟后原本在河道里畅游的八名红军女兵突然惊叫着在水里扑腾,她们试图朝岸上游,然而却被水下的敌人狠狠曳住。随后从水中突然跃出数人,每人用手臂卡住一个女兵拼命朝岸上游,战术动作都在一瞬间完成。突击分队战士接受的捕俘训练被用在这上面,不一会河道里的八名女兵未及反抗,就被战士们拖到对岸。
许庆祥盯着其中像指挥员的女兵,她抱着胸口怒瞪自己,微红的脸蛋旁鬓角上仍然带着水滴,“你们这些该死的侵略者。”她一只手松松的挡在胸前叫骂道,乳沟里水汪汪的,粉嫩的肩膀上闪烁着水珠。
看着眼前敌人眼中透出不怀好意的眼神,被俘获得浑身赤裸的女兵蹲在地上紧紧抱住双臂,惊恐地望着这些敌人,想到部队里宣传的被俘女兵的下场,所有女兵都绝望了。
看着跃跃跃欲试的战友,许庆祥转身朝一旁走去,同时摞下一句话:“注意别伤到人!”
在一棵树旁警戒的许庆祥尽量不让自己去想那个女兵瞪着自己满带恨意的眼神,但不远处女兵嘴被堵住后吱呒不清的叫喊声让许庆祥脑中浮现起在军校时卡拉尼克教员曾说过的话:“战争之中总是伴随种种暴力行为,虐俘、强奸、屠杀,这一切暴行对于任何一支军队都是不可避免的。虽然作为绅士的我们需要竭力避免暴行的发生,但这只是一个美好的设想而已,你们只需要记住一点,永远不要把暴行施于同胞之身,这些只是占领军的特权,而不是军人的特权。”
几十分钟后一切都结束了,见灌木丛中已经没有动静,而战士们也都面带笑容地走出来,面色凝重的许庆祥便走过去,在灌木丛中,那几名被俘女兵浑身赤裸地躺在草丛中,许庆祥再一次把目光投向面带恨意的那个指挥员模样的女兵,她用生硬的汉语问道:“为什么?”
她会说中文?对此许庆祥非常惊讶,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她说:“这是占领军的特权!”许庆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冒出这句话,或许只有这句话才能掩饰一切,至少这句话可以减轻许庆祥心中的负罪感。
“喀山已经不再是一座城市,他是一种精神,一个象征,是俄罗斯民族绝不向入侵者屈服的精神,象征俄罗斯民族永不屈服的意志,在这里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帝国主义入侵者和他们的走狗死在光荣的红军战士枪口下。今天在彼得格勒,又有数万名年轻人在喀山战斗英雄感召下,志愿加入光荣的俄罗斯红军,他们要求到喀山去狠狠教训阿列克谢的奴才和无耻的中国入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