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披着插满杂草伪装网的几十名战士在麦田掩护下,趁着凌晨昏暗的光线,潜入距离村庄不足百米的位置,随即开始按规定布设雷场。披伪装网的战士用工兵铲在地上挖了一坑后,随后从背包里取出一枚4公斤重的六式跳雷,这种跳雷曾在买卖城防御战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也是西北军的主力野战地雷,他的原形是二战德军地雷,西北军士兵通常叫它“断子绝孙雷”或者“太监雷”,在战斗时,地雷先弹射到齐腰高再爆炸,致命的霰弹向水平方向射出。
“咔!”地雷保险栓被抽出时发出细微的声音,埋设好地雷的战士随即在六式跳雷分叉引信上覆盖上一层青草,然后沿来时的路径撤回阻敌阵地。设于林地田野上的阻敌阵地中,官兵已经用工兵铲构建了简易的卧射单人掩体,强于土工作业从来都是边防军的特点,在伪装网保护下单人掩体被隐蔽在林地田野间的杂草丛中,一块一米见方的单兵伪装网在战场上的作用,甚至于不亚于战士们手中的步枪。
在李清云指挥连队官兵布设阻敌阵地的同时,黄维疆带领二连以及搜索排潜到铁路桥左侧草丛中,草丛中的战士们透过薄薄雨雾看着在桥头阵地上来回走动的俄军,搜索排战士手持微声手枪、冲锋枪静静地等待着,如同猎豹一般随时准备给桥头俄军士兵致命一击。在几乎可以听到战壕工事后俄军士兵的说话声时,黄维疆脸上露出冷笑,此时黄维疆已经认定自己可以成功夺占铁路桥,俄军的警惕性实在太低了。
赤卫军尽管拥有正规军的名义,但是实际上根本就是一支缺乏训练的民兵武装,桥头前简陋的布防,甚至于都没有布设暗哨,只有几处无法隐蔽的流动哨,连西北的武装工人都比他们更专业。
“行动!”黄维疆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到了约定时间,于是立即下达了行动命令,早瞄准流动哨的搜索排战士随即扣动微声枪的扳机,二连一百八十余名官兵也同时跳出草丛,冲着最近的战壕甩出手榴弹。
“妈的,白婊子。”浑身酸软的乌斯洛卡夫睁开眼睛刚要起床,背后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让乌斯洛卡夫骂了一句,然后冲地上的女人吐了口唾沫。
丰满臀部的女人静静躺在地上一张破毛毯上,任由腥臭的唾沫吐到自己脸上,浑身疼痛的女人脸上挂着泪水,一动不动地看着屋顶,双手反绑的她也只能这样静静地看着屋顶。
看到地上裸体女人呆滞的模样,乌斯洛卡夫想起昨夜的一切,自己让这个女人像狗一样趴着,用马鞭抽她的屁股还有裸背,后来当自己进入她的身体时,这个女人不停的尖叫着,她身上的汗珠和泪水甩到自己身上。
“白婊子就是白婊子!”想到昨夜这个女人双目紧闭不住呻吟的模样,乌斯洛卡夫下身再一次勃起。这个修女很漂亮、很诱人,可惜却是一个下贱的白婊子,此时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但是在床上却像妓女一样的呻吟。
乌斯洛卡夫看着躺在破毛毯上的女人,看着她那柔和匀称而修长的曲线,尤其是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这对漂亮的丰乳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晃荡。乌斯洛卡夫忍不住吞了口气,尽管这个女人是个可恶的白婊子,但也是个非常漂亮的白婊子。对于过去只是铁矿工人的乌斯洛卡夫而言,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可以得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修女。
就在乌斯洛卡夫从床上站起来的时候,“砰!”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寂静的清晨。
“走火?”听到枪声的乌斯洛卡夫先是一愣,然后朝窗外看去。就在这时屋外响起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密集的机枪声、步枪声以及接二连三的爆炸声,让乌斯洛卡夫明白这不是走火,只穿裤头的乌斯洛卡夫急急忙忙穿上裤子,提着手枪朝门外冲去。而原本地上目光呆滞的修女在听到枪声时,脸上露出无法言表的惊喜,浑身疼痛的修女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在修女看来,此时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意味着自由,意味着解放。
“榴弹手,把俄国人的机枪敲掉。”在俄军重机枪喷吐火舌的同时,被机枪火力压制的士官大声喊道。
“咚、咚!”几名榴弹手几乎同时扣动榴弹发射器的扳机,数枚43毫米榴弹随即飞向正肆意扫射的俄军机枪工事,伴随几声剧烈的爆炸,原本肆虐的机枪哑巴了。
“砰、砰、砰……”在路桥附近房间里的俄军士兵依着门窗试图抵抗突如其来的袭击,十几枚呈抛物线甩出的手榴弹隔着铁路被扔了过来,其中几枚准确落入了门窗中,随即从房间门窗处喷出数团爆炸产生的烟雾。
“快,启爆炸药,炸毁大桥。”冲出房间的乌斯洛卡夫大声呼喊,迎着弹雨朝距离房间二十多米外一个土木工事跑去,那里是乌斯洛卡夫的指挥所,按照命令乌斯洛卡夫应该住在那里,一旦遭到敌袭就立即启动起爆器,但是……那个该死的白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