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最失败的男人的就是用他的下半身行动,影响了他大脑所作出的决定。”长叹一口气后司马脑中浮现出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听过或看过的一句话来。
“国家利益至上。”
这个时候司马想到西北信奉的价值观念,国家利益至上原则,当个人利益和国家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个人选择牺牲和妥协以保障国家利益,西北一千五百多万公民都宣誓效忠祖国,服从国家利益,那么作为他们的领袖,自己呢?自己应该怎么选择。
在两节大功率柴油机车牵引下专列速度非常快,最快速度可以达到120公里,旅程中间如无必要就不靠站,五个多小时之后,专列驶入西北火车站,这座建成后将会是世界第一大火车站的十二号站台。此时车站内并没有任何迎接仪式,那些个没有必要的琐事根本不需要存在于西北。坐上停在站台的轿车后,那辆黑色车身号为0~10000001的防弹汽车便在几辆轿车护送下朝西北医院驶去。
“先生,我很遗憾地告诉你,安娜斯塔西娅殿下遗传了母亲亚历桑德拉皇后的血友病基因,带有血友病遗传本身不一定是血友病或者有血友病的征状,但如果她怀孕的话很可能会将这一病症传给子女,血友病因比一般人凝血因子少,所以将会导致严重出血。”
菲利克斯认真对眼前的司马主任说道。作为安娜斯塔西娅公主、玛丽亚公主和阿列克谢二世沙皇在西北时的健康医生,菲利克斯清楚的知道他们三人的身体状况。菲利克斯想起小道流传的消息,好像安娜斯塔西娅公主和司马主任之间有一些暧昧关系,当然这种消息被自己的中国同事或朋友嗤之以鼻,而像自己这样的德裔或俄裔移民却认为非常可能,公主会爱上拯救了她的年轻“国王”这并奇怪。
现在主任的问题显然一定程度上证实了这个小道消息,不过菲利克斯知道自己绝不能说出去,无论是出于医生的职业道德或是个人原则,主任向自己询问关于安娜殿下的事情,同时透露怀孕消息,显然是出于对自己的信任,自己绝对不会辜负他的信任。
“你是说……我知道了,如果小孩遗传上这种病的话,我们可以治好他吗?”听到菲利克斯医生话后,司马只觉得如五雷轰顶一般,有什么比听到自己的孩子可能染病更让人震惊的。尽管来医院之前,司马甚至于都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自己成为准父亲的事实,但是此时司马却变得有些慌乱,为自己还未出世孩子的健康担心起来。
“先生,阿列克谢二世沙皇就染有血友病,尽管现在我们看似已经控制了他的病症,实际上我们根本无能为力,他的病情随时有可能恶化。而根据波多金医生和玛丽娅公主提供的资料,阿列克谢二世沙皇多年前曾因为血友病而几次濒临死亡。我曾经在调查部健康报告中提到过,他很有可能撑不过未来几年!当然阿列克谢的病症只是一个特例,像女摄政殿下的病症体现并不明显,而且根据过去的医学案例,她还有60%可能生出健康的孩子。”
菲利克斯有些无奈地说出了一个事实,如果可以的话菲利克斯并不愿意由自己把这个坏消息告诉眼前的主任,菲利克斯知道安娜女摄政怀的孩子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第一个孩子,尽管他们并没有结婚。
“我知道了,谢谢你,菲利克斯医生,请你对这一切保密!”此时司马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杂乱的情绪,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太意外了,以至于让司马都有些无法适应接二连三的意外,自己意外成为一名准父亲,而自己的孩子很可能会染上血友病。
“婉儿!”一走出菲利克斯医生办公室,司马就看到穿着一身护士制服的陈婉云站在走廊里,面带惊喜地看着自己,她才自己的妻子,尽管现在只是未婚妻,看着面色中带着些许疲倦的女孩,司马不禁心生愧疚。自从西北军投入对俄作战之后,由于伤员数量众多,西北数十所医院都面临护士不足的局面,在西北妇女会倡议下西北那些在家无所事事的夫人小姐们纷纷来到医院护理伤员,作为司马的未婚妻婉儿自然也是其中的一员。
“我听说你回来了!所以……”
看着眼前面色沉重的男人,陈婉云面带笑容娇声说道,言语中带着惊喜,在陈婉云看来他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到医院来看自己,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此在原本站在走廊之中的警卫们已经散去了,走廊之中只剩下司马和婉儿两人,两人静静地看着彼此。
“婉儿,你辛苦了!”抱着怀中的婉儿,看着她显得有些疲倦的娇颜司马心怀愧疚地说道。
她是为了自己才会这么辛苦,如果不是因为她是自己的未婚妻,她根本不需要每天在医院工作十几个小时,而只需要像其它的夫人、小姐一样,每天工作几个小时就已经足够了,可是自己却……